这个藏族大哥,对着藏族小伙说了很多的话,我听不清,等着翻译,两个人好像在商量什么,最后藏族小伙说:“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是需要找上师诵经,但是现在大雪封山,没办法请到上师,所以,他们会帮忙诵经,他们只能做这么多了。”
我都差点给两个人跪下,实在是太感谢了,我拿出钱,结果藏民根本不要。
我在藏族小伙家里足足修整了一个星期,也了解了这里的情况,藏族小伙叫达娃,这里离县城要走一百多公里,这周围还有几个这样的村子,达娃说,想要找同伴,只能去周围几个村子看看,要是没有,那么就凶多吉少了。
我感觉我不能在这么耗下去了,我找到达娃:“现在我能去周围几个村子吗?”
达娃听说我要去找剩下的四个伙伴,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选择找他阿爸。
他阿爸的意思是最好在这里等一等,因为这个时节,天气变幻无常,如果半路赶上大雪冰雹,会很麻烦。
我将感谢的话都说了,但是我现在需要找到陈老板他们,或者说想确定是不是还有人活着。
达娃的阿爸告诉我:“不用担心,如果遇见他们,当地人都会施救,如果没遇见,那么生存的几率为零。”
我现在有些纠结,不知道怎么办了,但是心里总是放不下,达娃的父亲也看出我的心思,对我说:“在等等,有好天气,可以陪我去周围的村子看看。”
我表示感谢,我现在也不能做什么,这个星期,我的手脚算是能活动自如了,但是并没有完全好,我的睡眠还是不好,睡着了感觉自己在雪窝子里,给自己冻醒了那种感觉,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月才转好。
又过了三天,我行动自如了,这一天晴空万里,达娃的阿爸,很早就将我喊醒,说带我去周围的几个村子看看。
我非常激动,穿好衣服,我的鞋被达娃的母亲垫了个纯羊皮垫,暖和了不少,身上的衣服,也帮我补上了,达娃将自己的手套送给了我。
我临走的时候,双手合十对大娃母亲鞠躬。
跟着达娃父亲出了村子,路上的雪并没有融化,变得非常硬,走起来非常难走。
一路上没有任何交流,因为听不懂他们藏族的话。
走了几十公里,远远看去,有一个村子,达娃父亲指了指,我点点头,看着很近走着很远,中午才到村子,达娃父亲跟着村子的藏民说着什么。
我听不懂,也只能等着,达娃父亲对我比了个手势,我跟在他们身后,来到一户藏民家里。
刚进房子,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我有些激动:“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