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宁笑着摸摸小鱼的头，然后看向墨宝，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你们两个小家伙，今天玩得开心吗？”

小鱼嘻嘻一笑，道：“当然开心啦，长宁哥哥，你不知道，墨宝今天可调皮了，差点把我的灵花都给踩坏了。”

墨宝似乎听懂了小鱼的话，有些委屈地“吱吱”叫了两声，然后躲到许长宁腿后，探出小脑袋偷偷看着小鱼。

许长宁被这两个小家伙逗乐了，他轻拍墨宝小脑袋，笑道：“墨宝，以后可不能这么调皮了，知道吗？”

墨宝似乎听懂了许长宁的话，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蹦跳着去玩自己的了。

许长宁看向小鱼，眼中闪过一丝严肃：“小鱼，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小鱼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变得有些紧张：“长宁哥哥，你要问什么？”

许长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小鱼，你记得自己是怎么成为柳峰主的鬼奴的吗？”

小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我…我不记得了，长宁哥哥，我只知道我是被柳峰主从邪兵谷救回来的，然后她就让我做了她的鬼奴。”

许长宁闻言，心中涌起一股疑惑，继续问道：“小鱼，那你还记得自己在邪兵谷之前的事情吗？”

“不记得了，长宁哥哥，我好像从记事起，就在合欢宗小竹峰，柳峰主说我是死在邪兵谷的邪修手中，原本要炼化进入一件灵器中的。”

小鱼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迷茫。

许长宁皱了皱眉，心中更加疑惑了。

如果小鱼真的是在邪兵谷被柳红尘救下的，那她为什么会对死亡之前的记忆一无所知？

而且，许长宁总感觉小鱼的身份和来历，并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

“小鱼，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小鱼咬着下唇，努力回想着，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许长宁见状，也不再追问。

他知道，如果小鱼真的想不起来，那他再怎么问也是无济于事的。

而且，他现在更关心的是柳红尘的真正目的，以及小鱼身上隐藏的秘密。

“敖老，你有没有发现，小鱼其实跟柳峰主长得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