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美眸猛然睁大,难以置信的透过门缝看到那妇人往水里撒药粉!
说也奇怪,那药粉能溶于水!
撒进水里之后,很快就看不见了!
妇人特地等药粉完全溶入水中,这才端着大碗开门走了出来。
当然,在她开门的时候,扈三娘已经哧溜一下回到了她的坐骑旁边。
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抚摸着马鬃,就好像她一直都在那里。
“妹妹,来解解渴吧!”
妇人热情好客的双手把一碗水端给扈三娘:
“若是饿了,姐姐去给你做饭!”
若不是扈三娘刚刚偷窥了她,说不定都要被妇人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谢谢!”
扈三娘忍着恶心,接过了这碗水,然后在妇人的眼皮子底下一扬脖子!
或许是因为太渴了,喝得太急了,扈三娘喝完下巴和胸口都湿淋淋的。
不好意思的抹了下樱桃小嘴,扈三娘把碗还给妇人:
“叨扰姐姐了!”
“嘿嘿,妹妹快进家里来!”
妇人拉着扈三娘进屋,让她坐在凳子上。
然后妇人装模作样的去后厨烧起火,刚要去溪边淘米就听得一声闷响。
妇人连忙进屋一看,只见扈三娘仰天倒在地上!
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倒也倒也!”
妇人嘿嘿一笑:
“这个妹妹生得如此美貌,卖到窑子里一百两也值了!”
又往门外看了一眼:“这匹马也能卖些钱!
“却是作怪,丈夫还不回来?”
卷起袖子,妇人过来搬扈三娘:
“这个妹妹好似会些武艺,须先挑了她的手筋脚筋才好!
“怎地这般长大,客人不喜,怕是要折些价了……”
话还没说完,妇人忽然见扈三娘睁开双眼,登时唬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你,你怎地就醒了?”
“贱人!”
扈三娘气得小脸儿通红:
什么叫做“卖到窑子里一百两也值了”?
什么叫做“怎地这般长大,客人不喜,怕是要折些价了”?
我一丈青可是条好汉!
“呛啷”一声拔刀在手,扈三娘骑在那妇人肚子上!
妇人慌忙哀求:“妹妹饶命!妹妹饶命!”
扈三娘柳眉倒竖凤目圆睁,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你也忒歹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