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不是说她最讨厌的就是林曼这副高高在上,满不在乎的模样吗?
那她就做给她看,果不其然,甘甜胸脯气息起伏的厉害。
怒然的瞪了林曼一眼,转身离开。
她走后,林曼也放下手中的水果。
“医生,我是喝了什么住了院?”
她来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拿着她的化验单仔细询问着。
医生戴了戴眼镜,看着她的病床号沉思道:“这个….你要去问裴总,是他带的医生给你配的药剂,我们只是负责注射而已。”
林曼点点头,心中估摸着也没事了。
她想起江序之那副阴险嘴脸,真是阴损。
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她就回了家。
出院时,江序之就站在她的病房门口。
林曼身体向后靠了靠,按下呼唤铃,不动声色看着江序之。
“身体好些了吗?”
江序之拿出随手从路边采的野花,放在她的床头。
“路过,就觉得这支花很衬你。”
林曼看着床头的花,伸手将它滑落在地。
“你喜欢这支花,来日,我把它插在你坟头上,让它日日陪着你,到时候你坟头一定长满了这种花。”
江序之目光平静,他视线看向窗外。
淡淡道:“予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牵挂的人,最割舍不下的人。”
林曼看着江序之挺拔的身影,微微蹙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跟她说这个。
“所以呢?
你对付我,是因为甘予汐?”
江序之轻笑,似是不愿意拿林曼跟甘予汐比较。
“她是华国最顶尖的化学家,建筑工程师,冰海战舰,和当年无坚不摧的破冰船都是她的设计。”
林曼对这种稀有人才都是很尊重的,可她就是对甘予汐喜欢不起来,一个死人,却无端为她生出这么多是非。
她好笑的看着江序之眉眼流露出的眷恋。
“甘予汐已经死了,你这么放不下她,怎么不跟她一起去死?”
“无数次,我都想跟她一起去死。”
林曼松了口气,太好了,一起去吧,把裴砚也带上。
话锋一转,江序之却道:“可振兴华国是她的梦想,她的责任,就是我逃避不了的责任。”
林曼无言,看了江序之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