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将一沓缴费通知单丢给林曼,低沉道:“费用已经帮你缴完了,林曼,你最好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你要是敢耍我,你知道后果。”
林曼不吭声坐在椅子上削苹果。
裴砚离开后,小君轻轻扯了扯林曼的衣袖,苍白的唇还有些虚弱,“曼曼.....是不是我让你为难了。”
“没有,你别多想,我已经去做过笔录了,受伤的人是你,现在大家都在等着你的意思,看你要不要追责,但他母亲有精神性疾病,年纪又大,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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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道:“我尊重你的意见。”
小君如果想要追责,她会请律师,官司打到底,也会讨要一个说法。
小君的唇有些干,林曼拿着沾水的棉球给她擦了擦,见她脸色还有些虚弱,林曼轻声道:“你再想想呢。”
三天后。
小君的手臂还是不能动,林曼背着门在切水果,小君的手突然动了动,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林曼转头,见是裴砚,他走到小君的病床前,看了看她身体的各项体征,林曼有些警惕,“你干什么?”
他懂不懂医,会看什么。
裴砚看了林曼一眼,“路过,过来看看。”
他指了指身后几个外国医生,“给你送几个人,意国来的骨科专家,会照顾到她痊愈。”
何昇垂着头没有说话。
裴总,这些都是意国教授级别的人物,您让她们做护工?
林曼:“不用了,我会照顾人,我可以照顾她。”
林曼有些不想收,裴砚资本家做派,半分不肯吃亏,她现在图省事把人收了,到时候裴砚管她要附加费怎么办。
一直沉默的何昇突然开口道:“林小姐,这些都是意国教授级别的老师,是裴总托关系才请来的,只是给小君当个护工,能照料的细致些,您不吃亏的。”
裴砚抬头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擦了擦手。
“留着吧,你在我这养尊处优这么多年,粗手粗脚的,自己把人照顾废了,又要毁我的约。”
跟女人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