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着冷漠的与她对视，漆黑的眼底涌动着辩不分明的意味。

“我…”不等林曼开口。

裴砚轻笑一声，黑沉的眼眸滚动，像是窗外漫长无垠的夜，“那份合约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他的语气很肯定。

裴砚平淡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敲落在林曼心间，他从怀中拿出一张纸。

一张似曾相识却让林曼心口一滞的纸，“这是…..”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么？”

她当然记得！这是她亲手藏在头发里给老师傅的！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裴砚手里？林曼突然一把握住裴砚的手腕，“你把他怎么样了？”

裴砚没有说话，他漠然的坐在沙发上，扬手点了支烟，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神情，林曼握住他的手紧了紧，语气加重几分道：“裴砚！”

话落…下一刻！林曼忽然被翻身按在沙发上，下颚被一双手握住，裴砚歇斯底里的平静下闪过一抹心痛。

他目光看向林曼，扬手拿出她给季泽写的信，“我一切都好，别在记挂我，如果可以…尽快出国离开，不要再插手国内的纷争，我希望你平安…带着我的愿望一起，幸福下去。”他将信中的内容念出，唇角闪过一丝讥讽。

“果然是两只白眼狼，真是难为你了，一边睡着我的床，还一边惦记着别的男人，倒是我阻拦你们了。”

林曼想伸出手抢回信，她挣扎着浑身却动弹不得，“裴砚，你冷静些，我并不是要给自己辩解，但你仔细想想，这些信有什么问题吗？”

“季泽是我朋友，他帮过我，我只是不希望他再掺和到这些事情中，他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更何况，我也不希望他再攻击裴氏，我劝他离开，表达对他的问候，有什么问题吗？这些言辞中，有任何我可能跟他有暧昧不清的意思吗！”

听到林曼的话，裴砚忽然笑了，他笑的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