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黛一说,她们自然也是心有戚戚焉。
各种糖果、红糖、白糖,再来十斤!猪油糕来十盒!合适的布料,一样来二十尺!
棉被?棉被就算了。
杨青黛看了一眼只有三五斤重的棉被,根本不适合黑省零下三十几度的冰天雪地,还是等到了那边把棉花过了明路找人帮忙做。
各种糕点、烧腊都来也来十斤。
买这么多东西,光是打包就是大工程活,杨青黛从双肩包掏出一大袋大白兔奶糖,一个柜台一大把,“辛苦各位了,这糖给姐姐哥哥们甜甜嘴。”
售货员都收了糖,暗道:是个会办事的小伙子,嘴甜,出手还大方,打包起来更加卖力、细心。
跟售货员说了自己的车停在外面,将打包好的东西拿出去放车上,其他东西再来慢慢拿。实际是躲进车里把东西都收进空间里。
看在大白兔糖的份上,售货员还帮忙将耐压的东西先打包让她带走,杨青黛再三感谢。
进出几次,搬最后一趟时,杨青黛点了钱、票递给过去,售货员点请了钱票,开了单据给她,随手将单据往包里一塞,抱着最后的十斤烧腊离开。
坐在车里看着还没花完的两百元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年代的物价便宜到她怀疑人生,小稻整理出来票也才花了一半左右,还有不少布票、粮票、工业票、还有烟票、酒票跟两张手表。
索性开着车到附近镇上供销社再采购一波。
经过芝麻糊世家,杨青黛厚着脸皮软磨硬泡,更是掏出一大把票,人家老师傅才答应关门,让她把店里现有的芝麻糊包圆。
还舔着脸在人家店里蹭了午饭。
杨青黛留下小部分票,留下其他票连同十几块钱,一溜烟开车跑了。
不是她慷慨,是实在懒得再去供销社跟大妈们抢购。
将车开回车行,拿回押金,在没人的角落闪回空间,这次换了一条米黄色的连衣服,扎着高马尾,再次回到百货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