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旭气的脸色煞白,一下子将杯子摔在地上,喊道:“来人,将这贱婢的头给我砍下来,快马加鞭,挂于禹州城头。马上搜索军中臂带红线者,就地斩杀。”
说完从外面冲进来一队五大三粗的锦装士兵,将贝妃一把按住,其中一人举着一把青铜巨斧,对着贝妃的头颈使劲一砍。
不巧这把青铜巨斧较钝,砍了好几下,竟然无法将她的头颅砍下来。
在此期间,贝妃竟然还有生机,死死的盯着帝旭看。
华仲夏急忙上前,手起剑落,将她的头生生的砍了下来。
这时一位锦装士兵抓住滚落在地上头颅的长发,拎了起来,奔将出去,上了马,直奔禹州城。
其他锦装士兵拿着帝旭令牌,直扑军中,不一会儿,不远处驻军营地一片惨叫连天,血流成河。
众人见此骇状,心里不由的起了一阵阵恶寒,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出头。
帝旭脸色稍微缓和,缓缓对贝沙戟说:“国丈,刚才说到哪了,对了,你说你说身体不好,要回南方是吧?”
贝沙戟马上利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回陛下,突然间老臣觉得自己身体好的很,精神的很,不回苗瑶了。”
“真的不回了,这里可是又干又冷的。”
“不回,不回,南方云贵之地湿热,哪有北方风干气爽的舒服。在禹州这几日,老臣腰痛的毛病好了,难得陛下体恤,老臣在此吃好喝好,如若不弃,老臣愿意在此终老。”
“真的?”帝旭眨眨眼睛。
“千真万确,陛下仁慈,思虑周全,为我等免去舟车劳顿,迁都之事也是大事,我等一定要亲眼见证此等大事,大家说是吧?”
此言一出,大家不得不暗骂这个厚颜无耻的老狐狸,但不得不出声表态称是,对帝旭的歌颂声再起。
同时群臣对眼疾手快手快的华夏也是忌惮三分,如此强势,莫非内定为太子,所有选举都是形式。
他们对华仲夏赞赏不已,皆言他有勇有谋,说陛下有此等子嗣,乃陛下之福,华朝之幸,言下之意,就是接下去的太子之位,不用选了,应当传于二皇子,他们以强者为尊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
小主,
太昆一脸阴沉,眼中满是怨毒,他想不到有此变故。
“说二皇子傻,原来是深藏不露……”
看着众人聚焦下的华仲夏,看到贝妃惨死,婉妗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家伙?”
太昆咬着牙,指甲深深刺入掌。一向不读书,一向傻乎乎,也没有跟随父亲征战四方的老二,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大家众星捧月的那个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