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于孙仲谋往昔来讲不过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之地。”
“山高路远,远征甚难。”
随后,马秉言语一顿,用手中枯枝向下一划,将交州与江东势力划开,摇摇头,然后再开口道:
“但当荆南四郡其到手后,交州彻底被孙家势力所包围,唯一于交州能通行的或许就是南中之路。”
“但南中情况远逊于交州,因此,他士家未来,要么交出实权,要么等着被孙仲谋派去的官员一点一点的清理干净其在交州的影响。”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乎?”
“而南中与交州其实并非相差几何,当地蛮族时常叛乱亦是此理。”
说罢,马秉将手中枯枝一甩,抬头笑道:
“您观士燮数子可是安于被夺权之辈?”
“所以由此看来,士家早晚必反,”
“不知这样讲,您可赞同我的看法?”
马良沉思片刻, 左手一捻胡须,随后开口道:
“士燮这人非同寻常,其人性格宽厚有器量,谦虚下士,名望非凡,早年间不少名士都往交州避祸,若非其地偏僻,此人定有乱世争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