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惶恐。”魏正名心中讶然,爱卿?
他局促的弯腰坐下,仅是挨着半边屁股。
“魏爱卿,这些日子,苦了你的。”商帝语气温和异常,脸色隐现愧疚之色。
魏正名赶紧起身,“不敢,微臣...”
“坐,不用拘束,”商帝压压手示意。
“因为无极的事情,众臣不满,寡人才不能不做出态度,你...不怨寡人吧?”
“臣,不敢。”魏正名端坐的身子,又有站起来的意思。
之后,场面一度陷入沉默。
君臣二人各思其事,一人在思考如何张嘴?一人在思索张嘴说什么?
“魏爱卿...”
“臣在...”
“前线来报,营阳城...失守了。”
“啊?这...该如何是好?”
“是啊!该如何是好?寡人死了无妨,如若城中百姓遭殃,寡人...于心不忍。”
“陛下慎言,定有转机的...”
魏正名辗转其身,面露焦急之色。
“陛下,这事,丞相司徒瑾知道吗?”
商帝为之语塞,没有回话。
司徒瑾?
在其儿子司徒锦任职大夏丞相之时,商帝就弃之不用了。
单单说是普天教的蛊惑,并不恰当。
关键在于,商帝怀疑司徒瑾有二心,生性多疑的脾性改不了。
如今大难临头,他反而怀疑是司徒瑾从中作梗。
“陛下,臣先告退,去联系个人,想来会有转机。”
魏正名也顾不得礼数,直接转身,急匆匆的出宫了。
商帝见此,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可以说,他也怀疑魏正名是赵无极安插在身边的棋子。
但时至今日,他反而期望是棋子,只要棋子能联系上赵无极。
一切都还可以谈。
“陛下,丞相司徒瑾觐见。”
“哼,他来作甚?”商帝埋怨的眼神盯着洪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