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头一回见,在洞房花烛夜,被自己的妻子丢下,却毫不在意,倒头便睡的男子。”
“虽说只是初次相见,但遭此对待,但凡一个正常男子,多少都会有些怨气。”
“毕竟事关男人的颜面,但小方却毫无怨言。”,顾思文笑着答道。
“你走后,次日,我本以为他会大闹一场,指责我们戏弄他,没想到他却要离开聂府。”
“还说什么‘软饭虽香,可不能贪吃’,然后就搬离了聂府,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有趣的男人。”
顾思文说着,脸上笑意如花。
“在璇儿你走后不久,有一天,小方仅用半刻钟,就破获了困扰锦衣卫三天的杀人案。”
“此后,小方便被锦衣卫统领相中,从而加入到锦衣卫之中。”
“娘,是怎样的杀人案?”,聂汝璇迫不及待地问道。
顾思文瞄了自家女儿一眼,回答道:
“我并未在现场,只是听说当时有一个罪大恶极的真凶,锦衣卫虽然怀疑他就是真凶,但因证据不足,实在难以判定其有罪。”
“然而,小方走到那人面前,像连珠炮似的反复询问了好几次之后,就如迅速地得出结论,这个人就是真凶。”
“不仅如此,小方还快速的找到了被真凶丢弃的凶器,简直犹如探囊取物般轻松。”
“娘,当时夫……他究竟是如何确定这个人就是真凶的?”
聂汝璇差点脱口而出“夫君”二字,还好及时刹住了车,连忙改口。
顾思文看了一眼脸颊绯红、娇羞不已的女儿,嘴角微微上扬。
“小方说,这个人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都一字不落地道了出来。”
“还说自己躲在暗处,把凶手杀害死者的各种细节看得清清楚楚。”
“但有一个盲点,就是凶手一直背对着他,所以模模糊糊,看不清凶手的面目。”
“后来有人问小方,为何仅凭这一句话就能判断出真凶呢?”
“他说,一个人对案发现场了如指掌,却一直强调凶手背对着自己,看不清凶手的真面目。”
“要么,他所言属实,要么……”
顾思文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
“娘,要么什么?”,聂汝璇迫不及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