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厉声呵斥道。
向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冷酷的弧度。
“哼,我死到临头?”
向朗冷笑道:“郭图、逢纪,你们二人对秦国百姓坏事做尽,还想投靠秦国为官?”
“在下对秦国国法亦有所耳闻,想要在秦国为官其未曾有过欺压百姓之罪,今日在下便将此二人之罪状一一罗列,在下倒要看看,身为秦国君主,秦末你会不会处置这二人!”
“向朗,汝休要胡说!”
此时,郭图、逢纪二人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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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
秦末看着向朗,似乎很感兴趣。
“陛下!”
郭图、逢纪二人同时开口,想要阻止秦末。
秦末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噤声。
正好自己没有合适的理由干死郭图和逢纪,这二人留在秦国,迟早是一个隐患。
向朗见秦末如此作态,就知道秦末对这二人也是早就有了杀心,自己只不过顺水推舟。
当下,他便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图因一幼童当街冲撞,愤而屠其父,而纪却因贪其女色而强占其母,更加令人发指的是,二人竟然将此幼童囚禁起来,不给其食物,至幼童食其父尸,此其罪一也!”
“其罪二……”
郭图脸色骤变,不禁怒斥道:“住口!”
向朗冷笑道:“难道汝想狡辩不成?”
郭图气急败坏,正想说什么。
“继续说!”
秦末眼神犀利,语气冰寒。
“其罪二,采生折割,行巫蛊之术。”
听到这几个字,秦末顿时双目喷火。
虽然从秦汉以后,帝王贵族们不再热衷于用奴隶充当殉葬品,活祭现象大大减少,但这份传统却被延续了下来。
尤其是在民间,它得到了进化,发展成为一种听起来更讲究、目的性更强却也更残酷的仪式,被称为“采生折割”。
顾名思义,所谓采生折割,“采”即采集,指挑选、搜取;“生”是指“生胚”,特指将活人用来充当祭品的受害者。
“郭图,逢纪,你二人好歹毒的心思!”
秦末厉声喝骂。
郭图、逢纪二人赶紧跪在地上,大喊冤枉:“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与逢纪并未做过此等残忍之事!向朗这是在挑拨离间,拖我二人落水啊!还请陛下明察!”
向朗哈哈大笑:“秦末,你若不信,可派人去城东的一座宅院,里面就有其被关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