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银叹了口气:“将军,你这臭脾气不改,早晚要吃大亏的。”
郑洪哼了一声:“老子脾气天生就这样,改不了,也懒得改了!”
马银看了眼郑洪,问:“将军,当年那事不会是真的吧?”
郑洪问:“什么事?”
马银低声说道:“当年有传闻说,吏部当年本想举荐您为左将军,是兵部齐尚书力保独孤闲,所以把您挤下去了?”
郑洪停了下来,看着马银良久,问:“你从哪听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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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各军中上下都这么说啊,所有人知道了,又不是什么秘密了。”马银问:“所以将军,当年的传言是真的吗?”
郑洪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所有人都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左将军还不是他独孤闲的?”
马银面露惊讶之色:“这么说来,传言是真的?”
郑洪点了点头,说:“当年吏部的确打算举荐我为左将军,折子都写好了,就等着呈上去陛下批准了,我那帮老兄弟们连进京的新衣服都置办好了,结果圣旨下来左将军到成了他独孤闲的。”
“后来我才知道,独孤闲和兵部尚书齐策海关系莫逆,吏部上上下下也被他打点过了。”郑洪说:“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吏部那个捉刀小吏趾高气扬的对我说,谁让你没钱打点关系呢?”
马银面带怒色:“岂有此理,这简直太过分了!将军,你难道就不生气吗?”
“我当然生气,可生气又有什么用?”郑洪说道:“我总不能带兵反了吧?我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手底下这帮兄弟们考虑啊。”
马银说:“将军难道没有想过告御状吗?”
郑洪说:“陛下久居深宫,岂是我一个在外领兵的将军能轻易见到的?再说了,就算见到陛下,你觉得陛下是会相信兵部、吏部那些人,还是会相信我?”
马银默然无语,良久后方才说道:“将军心中难道就不恨吗?”
“恨有什么用?这些年我也想开了,在京都做官,哪有征战沙场来得自由自在?”郑洪说:“现在求我让我做左将军,我都不乐意!”
庚字营停止攻城后,各部回到营地开始埋锅造饭,休养生息。
许州城城墙上,浑身是血的风无踪见庚字营的人终于退了,忍不住松了口气。
“这帮孙子,终于退了。”风无踪身子一晃,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咬紧牙关让自己笔直的站着“再不走,老子可就真撑不住了!”
“应该是王爷来了。”杨听风同样浑身是血,一直戴在头上的斗笠早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一脸疲惫:“你听到雷声了吗?王爷肯定是在放大招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独孤闲劈死。”
“肯定劈死了!”风无踪一脸肯定说道:“他那雷速度快的吓人,威力又大的出奇,令人防不胜防,除非独孤闲实力比他强很多,不然根本躲不过去。”
“希望如此吧。”杨听风抱着剑坐在地上,靠着城墙闭上了眼睛:“我休息会儿,有情况叫我。”
说完杨听风就沉沉睡了过去,这几天他几乎没合过眼,冲上来的高手几乎都是他解决的,杨听风解决不了的,就由杨叔出手。
要不是有杨叔和杨听风在,许州城也不了这么久。
“换防!”
风无踪沉声下令,声音嘶哑的可怕。
城墙下,黄康带着一支风字营士兵上了城墙,替换下城上守军。
“将军,你已经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快下去休息休息。”黄康说道:“这里有末将盯着呢。”
“算了,我就在这眯一会儿吧。”风无踪放下双锤,一屁股坐在杨听风旁边,也顾不上地上的鲜血,靠着城墙睡了过去:“我就眯一会儿。”
风无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累过,成为修行者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到困过了,可是现在他的双眼皮仿佛有千斤之重,他实在是撑不住了,眼睛一闭就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