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诧异:“你怎么知道?”
许久不见他回答,正要再问,就听见他均匀平稳的呼吸声,转头一看,他已经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她失笑:“也不知道昨晚干什么了,早上这么困。”
不过沈相逢也没睡多久,巫山刚洗完脸就见他披着外袍推开门,清寒精致的脸上还有些许睡意惺忪。
巫山的头痛这会儿稍微轻了一点,对他招了招手:“沈相逢,你给我把个脉,我这今早一醒就头疼的很。”
沈相逢:“嗯,手伸过来。”
感受着她跳动的脉搏,手腕细的似乎轻易就能折断,他无比庆幸,还好把她嘴里的药味都舔干净了……
现在还能再摸摸小手。
巫山见他手指按在脉上久久不语,有点不太妙:“你能诊断出来是什么病吗?”
沈相逢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洒下阴影,他沉吟一下说:“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你体寒,自小不是就落下病根了么,我给你熬点药,晚上睡觉再多暖着点就行了。”
他眼睛四处瞟了一下,站起来,背着手去药房拿药,慢条斯理的生火煎熬,苦哈哈的药味蔓延了老远。
中药的苦涩对巫山来说并不算什么,她面不改色就一口气咽完了,沈相逢随手塞她嘴里一块蜜饯,啥时间口腔里就酸酸甜甜的。
“这是……山楂,还有什么?是甜的。”
沈相逢嗯了一声:“山楂,苹果,还有山药。”
还挺好吃的,巫山又吃了一块。
下午,巫山坐在树荫下看沈相逢晒药,白衣公子神情专注的整理药架上的草药,把晒好的收到一起,新采的在竹编里摆放整齐。
这里依山傍水,绿意盎然,还有微风和浅淡的花香,甚至还有绝色男儿作伴,明明该是一副人间胜景。
但巫山最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