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本官的事,与你何干?!”顾左忽然震怒出声。
接着他冲出来,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稚嫩年轻人,“本官教过你,朝堂之上,唯有务实方可不败!你看看你务实了么?!大司马的话?那是你该管的事?即便要你去管,一个小小的郎中,能管得了什么?”
“下官只是觉得对不住少司徒!”
“在少府,对不住本官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当本官问你问题,而你一问,三不知!”
连续的即问即答,质问得陈季立哑口无言,一时间内心更加痛苦万分。
“下官,下官知道错了!恳请少司徒责罚。”
“责罚若有用,天下人皆可成为宋衡、张池了。”
顾左其实也不知道要如何罚他,玉不琢不成器。只能说他还是要琢一琢。
“盐场拍卖的事,又紧急又重要,你有何建议?”
陈季立不敢不答,只能当场现想,“下官以为,可先颁布旨意今年设24处兑支盐场,附带向盐商介绍朝廷新的拍卖之法。若没有前者,后者会……无人想要了解。随后我们从中选取一处产量相对稳定的盐场,先进行拍卖。整体可分为一个盐场、二个盐场、三个盐场进行三次拍卖。”
这就是比较细的了。
顾左点点头,但其实也有些隐忧,“这样一来,一旦拍卖不成,今年的两淮盐课便很难稳住了。”
“所以大司徒那边……”
现在想想,陈季立害怕也是有原因的。只是他不该纠结这些事太久而遗忘正事,好在算他有些急智。
“不要担心不该你担心的事。你回去以后仔细琢磨,务必有一个详实而可以操作的办法。今日就只是警告,再有下次,便是你有些才能,本官也决不轻饶!”
“下官明白了!”
至于朝堂上的事,
顾左也是以不变应万变,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不过紫禁城也从来都是如此。
……
“陛下不必担心。”
“朕担心什么?”朱厚照不解的看向秋云。
哪知姑娘轻声说:“陛下喜欢的女子,其肌肤都是要像凋过的玉一般洁白滑腻。因而奴婢在挑选时着重挑了这一点。”
“……”
“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