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然后慢慢打探消息。”凌霄说道,他拉着姬如月的手,走到一张空桌旁坐下。
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扭着水蛇腰,走到凌霄和姬如月面前,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凌霄,声音甜腻腻地说道:“两位公子,奴家是这里的红牌姑娘,叫红袖,请问两位公子想要点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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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看着红袖那妖娆妩媚的姿态,心中毫无波澜,他淡淡地说道:“红袖姑娘,我们只是来喝点酒,听听曲,你随便给我们推荐几样招牌菜和美酒吧。”
红袖听到凌霄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还是保持着职业性的笑容,说道:“好的,两位公子,请稍等。”
她转身离去,去准备酒菜。
姬如月看着红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好奇,她问道:“凌霄,你说这些青楼女子,都是自愿的吗?她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凌霄看着姬如月那纯真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说道:“如月,这个世界,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能用自己的眼光,去评判别人的生活。”
姬如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虽然不明白凌霄的意思,但她知道,凌霄说得很有道理,她不应该用自己的眼光,去评判别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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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很快就把酒菜端了上来,她将酒菜摆放在桌子上,然后为凌霄和姬如月斟满酒,说道:“两位公子,请慢用。”
凌霄和姬如月举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美酒入喉,香醇甘甜,让人回味无穷。
“两位公子,奴家敬你们一杯。”红袖也举起酒杯,向凌霄和姬如月敬酒,她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她希望能够得到凌霄和姬如月的青睐,能够让他们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凌霄和姬如月再次举起酒杯,与红袖碰杯,然后一饮而尽,红袖看到凌霄和姬如月如此豪爽,心中顿时高兴起来,她觉得,今晚,她一定能够大赚一笔。
“两位公子,奴家为你们弹奏一曲,助助兴如何?”红袖问道,她想要展示自己的才艺,想要吸引凌霄和姬如月的注意。
凌霄看着红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说道:“好啊,那就有劳红袖姑娘了。”
红袖走到古琴前,坐下,纤纤玉指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从指尖流淌而出,如泣如诉,感人肺腑,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动人的爱情故事,她的琴声,虽然比不上月华姑娘那样出尘脱俗,但也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凌霄一边听着红袖的琴声,一边暗中观察着周围的人群,他希望能从这些人中,找到一些关于九天神器的线索。
姬如月也静静地听着红袖的琴声,她看着红袖那专注的神情,那优雅的动作,心中充满了好奇,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而有才华的女子,她突然有些羡慕红袖,羡慕她能够拥有如此高超的琴艺,羡慕她能够用音乐,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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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凌霄和姬如月都忍不住鼓起掌来,赞叹着红袖的琴艺。
“红袖姑娘,你的琴艺真是不错。”凌霄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他虽然不喜欢红袖的职业,但他不得不承认,红袖的琴艺确实不错,她的琴声,能够触动人心,让人产生共鸣。
红袖听到凌霄的赞赏,心中顿时高兴起来,她看着凌霄,眼中充满了期待,她说道:“谢谢公子的夸奖,奴家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比不上月华姑娘那样天资聪颖。”
凌霄听到“月华姑娘”四个字,心中一动,他问道:“红袖姑娘,你认识月华姑娘?”
红袖点点头,说道:“当然认识,月华姑娘是我们天香楼的花魁,我们这些姐妹,都以她为榜样,希望能够像她一样,得到客人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