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不要下?”毛焕焕问。
我有些犹豫了,下头到底是什么情况,又蕴含着多少危险,谁也不知道,但看那些被销掉的枝干,也是个是非之地......可现在我们也没办法回去了。
可这种时候,我若老爷们儿意气上头,直接舍我其谁的冲下去,不正着了某些人的道儿了,我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需要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就算现在和这是不是人的东西并肩而立,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然而,毛焕焕接下来的话,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了。
“这样,我先下去,你在上头给我打掩护!”她说完,便开始将身上缠绕的登山绳向下脱。
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他吗的现在拦着她不是,老子是不可能下去的,可不拦着她,我又怕她下去引动了什么机关,到时候就是刀剑穿肠过!
“别瞎想了,你现在这情况,还是多活两天吧!”
我有点懵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她已经先行沿着脚下的肠道内壁滑了下去,动作非常利索,稳住身形,她回头看向我,眼神中蕴含着无数意思,那似乎是一种不舍?还是心疼?
这个相识不久的陌生女人,现在却让我很熟悉......
我在哪儿见过她?
可我真的想不起来。
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冲进了黑暗了,脚边盘绕的登山绳开始迅速的滚落。
她到底是谁?
她表现出的这种对我的极度相信,是除了风子煦以外,我从未见到过的,她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