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他们人...去哪儿了?
脑袋像是熟透了的西瓜,快要炸开了,左耳畔摸上去像是摸在了癞蛤蟆背上。
多半是脑袋淌到脸上的血已经干涸了。
“草,真他妈的疼啊...草——!”我大吼,可心中郁闷与不甘,又丁点没有释放的意思。
我尝试着回到被击穿的墙壁那边,可刚刚站起身,走了几步,便感觉胸口传来了剧烈到让我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像是被好几吨重的大卡车生生碾了过去。
不知道公孙浩然使了多大的力气,这算是紧急避险吗?替我?
该不会是肋骨断了吧...
我慢慢的,一层层掀开掖在裤子里的衣服,艰难地,将其向上抬到脖颈下方。
一直到,胸口的明显到令我呼吸颤抖的凸起浮现。
‘...嘿哟诶,还真是......’
我慢慢将衣服盖下去,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凸出的皮肉,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但我想,应该只断了一根吧。
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强忍着继续走,谁成想,刚刚只是回光返照罢了,胸口处好似有一双利爪凭空出现在胸腔之内,五脏六腑被挨个翻腾,留下爪印,最后在肉皮中放上浓硫酸一样的毒药。
男人,也忍不了这么大的痛苦啊。
从我现在靠着墙壁躺下的这个位置,视线穿过那被黑影利爪击破的墙体,依稀能够看到其中那奇怪的神秘黑色土壤。
只是土上生长的花枝招展的植物,全都凋谢了。
没错,这都是上方的轮盘搞的鬼。
若我猜的不假,这是一种常人的思维根本无法揣测其运作原理和能量来源的,无法理解的转换装置。
至于光是看上去就已抑制不住而从轮盘上散发出的古朴苍老的气息,我并不知其究竟来自时空长河的哪里。
恐怕,是神话远古时期才会有的东西吧。
我这样想着,还是尝试着起身。
上学时期曾经有过一次分娩镇痛的体验机会,学校引进了传统文化,让男生亲切感受孝道。
当时全班只有我一个没有报名的,我当时便是这么想的。
在那时,我从来不会让自己身上受伤,因为。
“吃苦的日子,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