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邱鸿才全都拍下来,越清晰越好,然而这幅图用料奇特,相机拍摄后呈现的图片都是浆糊般,依托答辩。
能看得出王学林对这幅图别有用心。
上方的红色球体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否就是我们想找的地方,现在我还猜不透。
如果王大伟还活着,我甚至能相信这宝珠的轨迹是王大伟一路运行的活动路线,那么,王大伟很可能就在那里。
其次,如今的局势让我被动的只剩下唯一的选择,就是相信这幅图。
结合我手中的所有线索,
我转头叫子煦过来,将整幅图片的所有细节全都用脑子记下来,回去之后再做完整的描绘。
那么,这趟旅行到此结束,有用的东西,回去开个小会再做总结。
但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加上担心,我问王辞,这样做,对她而言,付出的代价究竟多大,后者只是翻了个白眼,露出一种,‘你也太小看我了’的表情。
她看了眼手表,笑着喃喃道:“时间刚刚好,撤!”
将一路上所有挪动的痕迹全部复原,一行人离开工厂,车开到门口时,那头发花白的老人笑着对王辞点头。
也算是惊心动魄,稍微有点儿差错,这计划就泡汤了,就是没有找到有关于王宇擎教授的东西,以王学林的多疑性格,应该不止这一处地方。
给王辞送到酒店,她约我半月后在城南榆林街的老饭店见面,商讨下下一步的打算,我说回头联系,然后让邱鸿才去新租的工作室,让沙老五动用点儿关系,把市面上能找到的技术人员全都聚过来,报酬好说。
抱着侥幸心理,我又去了趟书画院,走到大门口,看到徐川在里面坐着,屋子里面人气儿少得可怜,应是人走楼空,但看到和我热情打招呼的徐川那日本老脸,就有想揍他的冲动,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我便门儿都没进,怕进去后公孙浩然上身,给他打那小身板儿打得满地找牙。
回家的路上,王辞又给我打了电话。
带来一则惊人消息。
王辞的母亲,沈秋灵,也要参与这次行动。
我讪笑着,内心是有点儿不知所措的。
地下行当凶险不言而喻,又是大北高纬度天地严寒无需多言,这些状况全都抛开不谈,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跟着过去,不是胡闹吗。
倒不是担心她,老子他妈怕被拖累。
我犹豫了很久,王辞显然猜到了我的想法。
“放心吧,我这儿伙计身手都不错,而且我母亲也是行内人士。”她好像很自信。
“这次行动,我只是指挥,你才是主要发起人,你决定就好。”
我告诉她,等资料整理完,我这边万事俱备,再详细讨论。
挂断电话,我摘下眼镜,头疼不已。
她手下再强,能有那承雯和公孙浩然等人身手好!?行内人士再懂,能有那麻子窥探天命算得准?而且我从未说过这次行动绝对会获得什么,更不可能牵扯太多利益,行动本身就是为了救被暗中势力困住的藏袍而已!
擦。
想太多了......管它呢。
和子煦依偎在一起,可能是过度消耗脑力,我竟不知不觉的睡过去。
十几分钟的路程,还没等司机师傅叫我,路途中我脖子突然传来剧痛,紧接着是手臂,那是一种和牙齿漏神经相类似的疼痛感,无法忍受,嘴中发出刺啦一声,我直接被疼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