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导航,我们的位置在外黑龙江的出海口,在明代,这里被称为奴儿干都司,全称奴儿干都指挥使司,其实是一个军政机构的名称,后来被废除了。
这个地方位置很尴尬,在很久以前,属于女真,属于明的偏远地带,是流放的犯人的严寒之地,设置这个军政机构,其实也是为了发展经济,招抚羁縻少数民族,确保王朝统治。
虽异国他乡,但从眼前车站建筑风格来看,还是有着清末的特色在上头的,这要是扣头皮的追溯,我们所在的周围几个城市当年应当都是我国的领土之内,后来各种原因的互相作用下,才演变成现在这样。
这里无论在古代还是近代,都是个战火纷纷的地方,想必金戈铁马的践踏过后,留下的东西是不少的。
但它作用是什么,又往何处去。
站台门口那扇五六米高的铁门倒让人看着有股能够对抗岁月洗礼的魔力,依旧散发着古朴而坚挺的气息。
廖黑廖白上前四处打量了一番,又再三确认,根据老九留下的信息来看,是这里没错。
我看过那张照片,拍摄的是后头的铁轨,照片边缘掺杂进去一点儿我们现在视野中的败落植物枯藤,我走上前去,仔细研究起这扇大门。
地上的灰尘积累了很厚一层,我的皮靴脚印更加明显的印在门口的避雨亭台阶上,这扇门明显没有被打开的痕迹,向内推还是向外拽,都是纹丝不动,也不知道九爷是从哪儿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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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他们绕了一圈儿到这后头的。”王辞猜测。
我起身看向两侧,枯藤雄伟的延绵南北,不知通往何处,尽头在何方,便否决了王辞的说法。
江辞云这时走到门口那不知年代的黑漆皮大路灯杆子下面,闭上眼微微吸了一口气,双膝一使劲居然动如脱兔身手敏捷的“飞窜”了上去!
眨眼的功夫就好似身负绝世轻功般到了路灯顶部,脚尖轻点眺望而去。
不时便向下方喊道:“是这里,我见到铁轨了,但咱们没时间绕了,得想办法从这儿过去。”
众人在亭下四处辗转,一使劲犯了难,近代车站本就与军事挂钩,不说这地方到底是哪国建造,眼前这扇两三人高的大门到底还能不能开都是个问题。
“让我来!”
龟背一脚迈出,脸上带着无比自信说。
廖白见状也是嘴角一笑,招呼众人让开。
我倒也忘了,这江湖几人那个不是绝世高手,见龟背刚刚走上台阶,那身棉裘就被撑得圆咕隆咚,他嘴中呼出几缕白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肚子里咽了两口刚烧开的一百度,紧接着,那家伙双臂按在铁门上,身体与地面成六十度,背部异平,他体格本来就粗狂刚硬,身高也不低,这时整个人就更像一块儿钢板支撑在门上。
“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