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的时候,整个车厢已经被他们几个用荧光装置弄的透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年期间的红火列车,搞了什么活动。
王辞复查了清莲的伤势,后者已经醒过来,喝了些热水,状态好的不能再好了。
我询问了他是否看清了那怪物的模样,他眼神朦胧,有些闪躲,说当时太黑,不记得了。
我看向沈秋灵,她的目光与我交汇,显然也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但都没有说出来,只是让清莲好好休息。
车厢内部寒冷无比,空调暖气是一定没有的,我用嘴嘟囔了几下,哈气就像是吸了一口大烟吐出的烟雾一样浓烈。
我召集所有人,研究下接下来的对策,江辞云则是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车厢交汇处的半开不开的小门儿。
就像是有人刻意遮掩上一样。
车厢里头没有什么装饰,我们所处得车厢应该是普通席位,桌椅上的装饰坐垫、椅套等都被拆掉了,剩下全是铁皮疙瘩,但没有生锈,里面绝对好多年没有来过生人,到处都是灰,一走一过,惊起一片烟。
头顶的灯泡坏的坏,但不像是年久失修,而是被人为破坏了,上面的灯罩有被棍棒砸歪的痕迹。
被洗劫一空了?
“打斗痕迹明显,而且不像是普通的人为破坏。” 龟背望着四周的残破景象说。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正中间的车厢,两侧都是半掩着的门,可以通往其他地方,风子煦和王辞将车窗擦亮,隐隐的能看到车速已经提上来了,库驰库驰的声音很响亮,互相交流都有所影响。
...这是在往北走,这是我们唯一知道的确切消息。
如今敌人在明我们在粪坑,属实是太被动,我临时召开了一个非常仓促且简短的会议,两人或者三个人一组,将两头的车厢简单的排除危险,然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正如龟背所说,这里好像经过一场恶战,虽然不知道那些铁棍的用途,但它们好似从原本连接在车厢上作为基础设施的状态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撕碎开来一般。
是怪物吗?
两头的车厢情况并不复杂,和这里的差不多,三个女人担当起了打扫卫生的重任,这里面的PM2.5应该已经报表了,用清水和抹布擦拭可以有效遏制灰尘在空气中弥漫。
我和江辞云走到二号车厢,再往前,过了一号车厢,就是驾驶室,这里的打斗痕迹更为明显,甚至车厢的铁皮都被刮开了一条口子,初步观察,有点类似是被钝刀的刀刃破坏导致,也有些像人用手抓出来的,不过那痕迹只有一条,难不成是“一阳指”吗,可能马上就会穿透车皮,只是两节车厢之间被一种坚硬的“木桩”牢牢堵住,我用小刀在上面用力一划,也只能留下淡淡的白色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