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和龟背面面相觑,有些觉得好笑。
但谁去都不能让两个女人去,我倒是想让那清枫过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心中藏着掖着什么东西,不过现在大家都在这儿,碍着沈秋灵的面子,我还不好开口。
原因只有一个。
随便怀疑别人的人,往往自己也容易被怀疑。
我让风子煦一边呆着,让王辞去复查一遍清枫的伤势。
盯着深邃的尽头,前路充满未知,树干附着的冰霜使得在上面行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更何况前面究竟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都不清楚。
“还是相信他们两个吧,如果这前面有他们都没办法客服的困难,咱们去了更是送死。”沈秋灵道。
龟背表示同意:“放心吧,别看那两人一个没心没肺一个瞻前顾后的,可都是江湖中的好手。”
我无奈只能点头,但九爷那样的风云人物都出现了不测,这让我难以心安。
又等了一会儿,那边终于传来动静,廖白的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脱出,说前面都探查的差不多了,招呼我们过去。
我们没有他二人那身手,除了龟背和风子煦外,都是爬过去的。
前方是一块儿占地面积约三十立方的平台,两侧深不见底,四处散落着碎石,人工开凿的痕迹很明显,一些很奇怪的植物从岩石缝隙中长出,全都是病恹恹的状态,好似平常入秋的花枝马上就要颓败的样子,却给了我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十分的怪诞,一些和地基连起来的岩石。
这里并非修建未完工,而是故意营造出这种感觉的吗。
廖黑正站在平台尽头的一座宏伟拱门前,看着上面的纹路。
沈秋灵见状走过去,和廖黑一起研究起来。
此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嬉笑声,转头看见清枫和其他两位徒弟还有王辞正在说些什么,逗得他们一时欢快,我让风子煦过去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或是看出门道。
然后摆手招呼王辞过来。
“笑啥呢?”
她翻了个白眼,“笑笑还不让?”紧接着咧开嘴,一顿夸耀:“哎我和你说,我妈这人都没和我说过,他那大徒弟还挺幽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