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虎森就不想理这个猪队友,他已经开始琢磨。他即将开始他们的既定设计,这家伙待在庄园里,碍手碍脚,不利于行动。
史虎森看见高啸林的伤口,仍然汩汩地流血。他回头给下人说:
“弄条破布,给他把伤口扎住。”
高啸林受不了了,他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他什么都不顾了,他说:
“我高啸林就要死了,糖包子何在?非要等我高啸林咽了这一口气,她才出来么?”
史虎森也是莽夫一个,脾气又杠,不善谋断。即便是想说假话,一时又编不出来。糖包子不在槐花庄园,不能让高啸林知道。他皱着眉头,计上心头。他说:
“管家!”
史虎森叫着,站起来就向庭堂的门外走去。他拦住急匆匆赶到的管家,把他拉到更远处,他说:
“不能让高啸林知道,庄主不在庄园里,设法把这只猪赶走。”
槐花庄园里的管家尖嘴猴腮,机智过人。他听了史虎森的话,就笑着说:
“他也算是半个主子,我得罪了,庄主回来收拾我怎么办?”
史虎森以为,糖包子是他的女人,他说的,就是糖包子的意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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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过了明天,槐花庄园就没有他们高家什么事了?”
管家跟着史虎森,来到庭堂里。管家看见躺在地上的高啸林,就心疼的跑了过去,扶着高啸林在椅子上坐下,管家赔着笑脸说:
“哎呀我的将军啊!是谁这么大胆的,扎了将军一箭,这还了得。”
高啸林的气愤,虽然得到少许的舒缓,他仍然很不高兴,他已经无意于自己腿上的箭伤。他说:
“去叫庄主出来。”
管家亲自给高啸林斟上一杯热茶,赔笑着说:
“庄主刚才来了,她又生气地走了。”
高啸林大惑不解,今天庄园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糖包子居然是这样大意,过来看看就走。他说:
“我怎么就没有看见?”
管家轻轻地一笑,他凑在高啸林的耳边,轻声地说:
“庄主就是不想见你。”
高啸林懵逼了,他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糖包子。她为什么不见他高啸林,他生气地大声说:
“她为什么不想见我?”
管家退后一步,站在高啸林的对面,不笑了,仿佛在传达着糖包子的旨意,他说:
“大敌当前,阵前将军不和自己的士兵们同甘共苦,共同杀敌。却是贪图安逸,躲在阵后,这种将军我不想看见。”
高啸林的心里一凉,这个糖包子,已经猜透了他高啸林的心思。这是不打算让他住进庄园里来了。他不悦地说:
“那也好,她不愿意见我,我就自己去见庄主。”
说完,高啸林挣扎着站起来。史虎森火了,他怒气冲冲地呵斥说:
“庄主是年轻貌美的女子,你个蠢货,黑更半夜地,就要闯庄主的卧室,居心不良。兄弟们,给我打这个居心叵测的混蛋打出去。”
高啸林可是忍不住了,他也愤怒地喊着说:
“我看谁敢!槐花庄园,是我们高家出钱建造的。就连你们的吃喝用度,都是找我老爸要钱的。我不让你们滚蛋,就是给你们的面子了。”
下人们全都傻了,他们全都知道,槐花庄园真正的主人,应该就是高谋子。可是,在平日里,这槐花庄园,就是糖包子说了算。即便是高谋子在场,一样如此。
史虎森的心里有数,过了明日,血洗过界石城。一切都会翻过来。说什么,都由不得他高谋子了。
史虎森退出手枪里的子弹,把手枪插入高啸林的枪套里。他揪起高啸林的衣领,把他拖出庄园的大门。他转身对下人说:
“把马给他牵出来。”
可怜的高啸林,艰难地爬上马背。明明是他自己家的产业,却是让外人赶了出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高啸林就不是能等十年的人。他回去就组织他的宅兵,包围槐花庄园,夺回他们高家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