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琪不是没有机会,在九姨太的豪宅里,他无意间碰到过,糖包子那柔软的乳峰。也触摸到她那如玉般润滑的肌肤。
糖包子身体散发出来的馨香,令人心动。李天琪还是忍住了,他没有越雷池一步。不为糖包子所动。
今天,糖包子要去赴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天琪却是感到心痛。他为糖包子美若天仙的身子,感到惋惜。他说:
“金枝,有什么机会,我都不会忘了对家族的忠诚。”
纪金枝的眼睛睁的很大,长睫毛一眨一眨地。李天琪这句话,让她感到舒心。她走的离李天琪近了一点。
忽然,纪金枝顿住了,她吃惊地看着李天琪,不安地说:
“天琪哥,你我不是一个空间里的人,我不知道,还能不能靠近你?”
李天琪一个愣怔,他们的确不属于一个空间。李天琪悲怆的情绪由然而生,他强按着内心里的悲伤,安慰她说:
“金枝,可别忘了,我的身体里,还流着你的鲜血。我们早就合为一体了,不用担心。”
在界石城南的山坡上,燧道出口的那座假坟旁边,李天琪和她嘴对着嘴,吮吸着她生命中最后的那一口鲜血。
从此,纪金枝和她的天琪哥,鲜血交融,生命构合,灵魂永不分离的交织在一起。纪金枝不由得信心大增,她慢慢地靠近李天琪。
李天琪的心里有愧。在界石城,他和纪金枝的婚礼前夜。
小主,
月光溶溶,小桥流水,一片朦朦胧胧的乳黄色的光晕,笼罩着小竹林。
李天琪把他挚爱的新郎拥在怀抱里,畅想着天亮以后,那个盛大的婚礼殿堂。
糟糕的是,男儿初始的冲动,在身体里勃发,不停地骚动。
李天琪搂紧他的新娘,寻到她的热唇,忘命的吮吸。仿佛要把新娘的灵魂,吸进自己的生命里。
是纪金枝感到了新郎饥渴难耐,她亲着自己的新郎,含混不清地嘟囔着说:
“我要,现在就要,就在这里,立刻,马上……。”
李天琪还是冷静一点,明天就举行婚礼。明天以后,他们想什么时间要都行,现在何必坏了规矩。他喘着说:
“忍住了,等到明天,你想要多少,我都随你。”
纪金枝经历的苦难太多,下一秒钟,说不定就会有什么危险发生。她一秒钟都不想等。她离开了李天琪的双唇,惊叫着说:
“你顶住我了,就现在……现在和明天还不是一样!”
李天琪推开纪金枝,他不能忍也得忍。他痛苦地弯着腰。他和纪金枝,是父母亲指腹为婚的新郎新娘。
这是家族内部的联姻,也是家族忠诚的一部分。为了家族里的忠诚,不能坏了规矩。
就是这个为了忠诚,守规矩的举动。李天琪无形之中,却是剥夺了纪金枝做女人的权利。让纪金枝在冥冥之中,苦苦的守望着她的新郎,不得完成女人的意愿。
李天琪渴望像以前一样,把他的新娘拥抱在自己的怀抱里。他伸出双臂,迎接他的新娘纪金枝。
其实,他们站的很近,一步之遥,伸手可及。
可是,他们伸出热情的双臂,从相互之间的身体里穿过,如入无人之境,就连影子都没有看到。
纪金枝从李天琪的身体穿过以后,她什么都明白了。两个空间里的人,压根就不可能相会。她在李天琪的身后,蹲在地上,就放声大哭起来。她哭着说:
“天琪哥,金枝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做你的女人了。”
李天琪苦恼的转回身子,他安慰她说:
“金枝,我是皇上,我要你到二次元空间里来,还给你做女人的情债。”
这怎么可能,纪金枝的心里非常清楚。她在天外遥远的黑洞里,永远也不会成为她天琪哥的新娘了。她还是不想说破,她说:
“天琪哥,勿忘我。每年九九重阳的时候,你我还可以相见。”
说完这些,纪金枝就转了一下身子,便消失在茫茫的空宙之中。
李天琪向前追了几步,他伸手对着天空,失声痛苦地吼着说:
“纪金枝,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