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康慈那件事一闹腾开来,可真是让奕欣和咸丰皇帝这对本应亲密无间的兄弟之间产生了巨大的裂痕。那裂痕之大呀,简直可以塞进一颗鸡蛋去!自此以后,他们俩就如同吵翻了天的小两口一般,关系彻底破裂了。
自那时起,咸丰皇帝每次看到奕欣时,不管从哪个角度瞧过去,心里总是觉得别扭极了,横竖都看着不顺眼。而且,他对奕欣的防备之心更是日益加重,简直比那高耸坚固的城墙还要厚实几分。哪怕一直到咸丰皇帝临终之际,他都未曾再给过奕欣一丝一毫的好脸色。
然而,要知道这世上有能耐的大臣多如繁星,数不胜数。就算少了奕欣这么一号人物,对于咸丰皇帝来说,那也是丝毫不会感到惊慌失措的。只见他心中暗想道:哼,既然你这般惹朕不快活,那朕就索性去找个更为顺心如意的臣子来重用好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咸丰皇帝便成功地寻觅到了另外一位令他满心欢喜的“心头好”——肃顺。每当咸丰皇帝望向肃顺的时候,他眼中流露出的尽是满满的满意之情,仿佛眼前之人就是他找寻许久、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似的。
爱新觉罗·肃顺于 1816 年呱呱坠地,犹如一颗刚刚破土而出的新芽,散发着新生的气息。他可是大有来头,乃是清朝初期威名赫赫的郑亲王济尔哈朗的七世孙,根正苗红、血统纯正的宗室亲贵出身。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母亲竟是郑亲王乌尔恭阿从茫茫人海中如淘宝般寻觅而来的回女。如此特殊的身世背景,着实让人觉得饶有趣味。
想当年,民间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但凡妾室所生之子,皆被视为闲散宗室,如同“宗室里的编外人员”一般,地位略显尴尬。而肃顺恰恰就是处于这种境况之下,封爵这件事对他而言,几乎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待到成年之后,他依然居住在西四牌楼的劈柴胡同之中。那个地方,房屋简陋至极,简直与现代社会所说的“蜗居”毫无二致。平日里,他只能依靠那少得可怜的微薄收入勉强度日,生活状况可谓是一贫如洗,日子过得异常清苦。
他在家中众多兄弟里排行第六,因此大家都十分亲昵地称呼他为“肃老六”。然而,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位嫡出的兄长端华。这端华可不得了,乃是由嫡福晋所生,身份尊贵无比。待到郑亲王的爵位顺利传承之时,其风光无限、荣华富贵之景象,真可谓是当之无愧的“人生赢家”!
每当肃顺将目光投向自己,再转头瞧瞧那高高在上的嫡兄时,心中便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那种感觉,就仿佛像是生生吞下了一颗酸涩至极的柠檬一般,酸溜溜的,令人难受不已。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来到了 1836 年。此时的肃顺已然年满二十岁,经过一番努力和机缘巧合,总算是勉强获得了一个三等辅国将军的爵位。乍一听起来,这个爵位似乎颇为威风凛凛,但实际上呢?他不过只是侍卫处的区区一名“小保安”罢了。
每日里,他所要从事的工作无非就是跟随着大部队四处溜达炫耀一下,到了检阅之际,则老老实实地站好岗哨。他的职责就如同“执森亲军以供导从,大阅则按队环卫”这般描述一样,说得直白些,也就是一个体型稍大一些的“门卫”而已。
然而,肃顺绝非一个甘愿平凡、碌碌无为之人。在他内心深处,涌动着一股强烈的力量和决心,这种劲头远超常人。他对待读书可谓极其刻苦,废寝忘食地钻研学问,同时对朝政大事更是密切关注,丝毫不敢懈怠。如此这般坚持不懈了十余年之久。
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他深入思考着自嘉庆帝之后,国家为何会每况愈下,变得越来越糟糕,而又应当采取何种措施来重振朝纲,实现国家的繁荣昌盛。经过长时间的思索与观察,他心中所形成的种种见解和想法,远比其他人更为深刻和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