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说法不准确,准确的来说,我们不知道它。”
“呃!”
柯林闻言只觉太阳穴一突,感觉要不是“兔子女士”看上去不好惹,并且是位女性,他都想冲上去揪着对方的衣领大吼:
“你他妈说点人话啊!说点人能听明白的!”
此时此刻,柯林突然有点后悔去了解“2044”了。
这些理论一顿哐哐接收进脑子里,不仅什么没听懂不说,脑子还更乱了。
简直跟听谜语一样,不如指哪烧哪来的方便!
这时,似乎觉得柯林已经冷静下来,“兔子女士”继续发出平静毫无波澜的声音。
“‘广义上’的‘2044’你其实不用思考太多,因为它现阶段对于我们而言意义确实不大,只有巨头才有那个能力去观察,去研究,并给出一定的解释。”
“而‘狭义上’的2044则是个时间,是基于‘它可能被所有人知道’等等一系列情况被推出来的,越是强大的文明或生物,越会有一种可能会发生什么的想法”
“这种‘想法’在我们身上并不明显,但反馈到宏观又或者强大的事物上,情况就不一样了。”
“例如有人提出,人类本身的贪婪以及侵略性,就是因为它的原故,是我们作为生物‘被动’去行动的一面.”
“例如‘红月’就本能的认为,在‘2044’发生以前,将所有生物质全部回收,可以以此应对那个对我们而言‘不一定存在’的时间、空间、事物、生物又或者其它什么。”
“又或者‘黑夜’也一样,只是它的做法则更彻底,是让宇宙回归平静、原点,回归最初一切为‘0’的状态,以应对它”
听到这,柯林忍不住咂舌:难怪“黑夜”比“红月”还万人嫌,“红月”也就想要吃完所有的饭,“黑夜”是桌子都掀了!
“除了我提到的例子外,其他所有位于宇宙或其他多元最顶尖的存在,都正开始以自己的方式行动,不论主动还是被动,都必须有所行动,用个你能听懂的例子就好像军备竞赛.”
“一些人以此为点,观测察觉到,当这些存在在主动或被动的行动中,走向最大的冲突时间点,大概率就是‘2044’这个‘狭义上’的‘终极之时’。”
“而之所以狭义,是因为比起广义那个而言,很多干等存在并不认可‘2044之年’.毕竟它们是推动者,而不是像我们一样是受害者。”
“.”
“兔子女士”简单的,尽可能的用能听明白的话,解释了一下这个所谓“狭义上”的“2044”。
这要比“广义”的相对好理解一些。
柯林在整理了一番以后,大概搞明白了情况,简单总结就是:
也就是说,一切矛盾起于那个一般事物无法感知到的“2044”.
因为它,数不清的事物乃至无上的存在们都开始行动,而它们行动之时产生的冲突达到白热化阶段时,对于一般生物而言就是类似“末日”一样的情况。
也就是“狭义”的“终极之时”。
柯林念头转动间,又开口问道:
“说起来,就算我们成功解决它们战斗的情况,最后还得面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2044’?那这方面我们有应对方式吗?”
“兔子女士”似乎终于暂时解决完手头的文件,双手平摊在桌面,抬头看了过来:
“我在之前说过,包括我们在内的所有事物,不论是否愿意,都在或者主动或被动的做着一些准备。
“引导‘初火’降临,创造‘人性’善面为基本逻辑共性的环境,就是我以及相当一部分人认可的主要方向。
“当然,这其中会有一些其他的看法,但大致差不多。”
‘我’以及相当一部分人?柯林听到“兔子女士”的用词,这是说还有不认可的?
他想到了一些人或事,尤其是那只“老鼠”。
不过,“兔子女士”并没有想要提起那部分人的样子,而是继续说道:
“虽然‘拥火者’作为公司的最高杰作之一,确实是正确的道路,但它并没有在合适的环境中孕育,从而导致根本上存在一些问题.
“在那个大环境下,‘拥火者’的尽头大概率是被‘初火’所同化,最终所有努力成为其他事物的嫁衣
“而由于种种因素,当初已经无法掉头,人们普遍比较悲观,找不到可能性.
“不过在那时,还是有人做了个大胆的决定,牵头制造了一件超规格道具,寻求破局。”
“是什么道具?”柯林忍不住问道,并想起,罗森提到的那个所谓能改变一切,扭转绝望的最终物品。
至于这位牵头的人,十有八九是“黄禾老板”。
一想到他,柯林就蛋疼。
这家伙绝对符合“大胆”这两个字,并且他的道具有个很特别的特点,就是效果很强,但副作用也不遑多让!
“这道具的名字,我还不清楚,但我有预感,或许在不久之后你的调查行动中,应该就能够发现。”
“至于之相关的准确情报,可能是我想不起来,也可能是我曾经并未怎么接触,又或者相关情报被屏蔽,总之我给不了它的具体情报”
“不过,这段时间里,我确定了一些与它有关的碎片信息,比如说,它当初的发动条件信息,这些条件极为苛刻,其中之一,就是短时间内个人投掷出连续的十八个叠加一起的‘幸运’,让该道具发动后效果偏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