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洛莎沉默。
“也就是说,”蒙德语气轻蔑,“你的人格会被7名魔女想象出来的‘魔女之神’给覆盖。这也是过去女皇们的下场,她们盛极一时,但却失去自我,每一名女皇都性情大变。如果你愿意拿自我人格的泯灭去交换力量,那么,那是你的决定。”
法洛莎一言不发。
“那么如何避免呢?”徐炀替她问询。
“这并不困难,”蒙德身上的光彩散去,它落回到高台上,“她知道该怎么做,归根结底,她知道很多小技巧。我要做的只是把这最后一道门槛揭示给她,一旦她跨过,她将进入更高层面的角逐。当然,即便执行七魔女仪式,她的神力也远远弱于任何一名现役的远古神秘者。毕竟,早在你们存在之前数十个世纪,我们就已经开始追求力量了。”
“是的,是我搞错了。”法洛莎喃喃道,“现在我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个最糟糕的结局了——七魔女的意志是七个人的,如果她们对我的印象完全统一,那个制造出来的强大魔女之神会覆盖我。可如果她们对我的脾性、意志和策略没有一致概念,那么制造出来的这件‘衣服’就不会将我覆盖,反而由我的主体意志来兼并这些割裂的理念。”
“一位机灵的女士。”蒙德点头。
法洛莎神情凝重。
“我得,我得回去。”法洛莎感到懊丧,“你知道吗,我得给小魔女们送礼物,我得帮她们梳头发、剪指甲、做早餐。打破她们的印象,让她们产生各种各样不同的遐想,这样一来七魔女仪式才能正确执行。真是——真讨厌!”
“你早该对她们释放善意了。”徐炀道。法洛莎的一大特点就是对他人的情绪不管不问,如果这个机会能让她展示一些善意,确实会让她的形象大为改变。
“这扇门通往你们来的地方。”蒙德召唤出一道月银传送门,“随时可以回家。”
法洛莎将弑神武器留在难宫岛,匆匆穿过传送门,回到实金大厦,准备给魔女们充满爱的新惊喜。
“这把武器……没关系吗?”徐炀抱起弑神武器。
“它很烫手,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蒙德道,“我也不想带着它,早在一千年前它制造出来的时候,重生者伊帝斯就宣布它是一把趁手的兵器,并且试图抢夺。”
“‘伊帝斯’,又是个远古神秘者吧。”
这些古代的强大生命显然不好对付。徐炀暗道。需要时时小心。
“最好远离它的威胁,伊帝斯对弑神武器念念不忘。”蒙德同意,“你怎么样?凡人,如果你帮我一些忙,我可以指点你如何在月之神秘学方面进步,让你亲自制造术式、药水和装备。”
“我可以试试,是什么样的麻烦事呢?”
“一切源于我最叛逆的一位女儿,”蒙德语气哀痛,“她宁愿前往地面参加公司主义的花花世界也不想留在她的老父亲身边,为了证明她的斗志,她临走前还给我的智能终端机设了密码。怎样无情的女儿会作出那种事?还是说孩子到了一定年龄,总会变得叛逆?”
“我会试试我能做什么。”徐炀同意帮忙,“但是,下次吧,还有一座燃烧的城市需要人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