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耐力没有那么好,趁你现在还能说出来话……”宴庭刚刚被那无意的碰撞倒吸了一口气。
连宿看着对方一本正经说胡话,轻咳了一声。
“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月之前我一直都是个傻子,按那些高僧道士的话就是我的三魂七魄不完整。”
“但不知为何一个月前我的大脑突然就变得正常了,也在短时间内理解了过往的一切。”
“而连家这段时间其实在南国发展得愈发困难了,且不说市场本就受限,还有不少对家的恶意中伤,已经是岌岌可危的状态。”
“我爹……见我恢复了正常便说。”连宿想到后面的话莫名心虚不敢看宴庭,“说要我去当那南国太子的妾,讨其欢心,帮助连家。”
果然这话一出口,连宿就感受到了宴庭不悦的气息,连忙开口安抚。
“不过我没答应,我跟我爹许诺如果我能找到别的让连家再起的方法,就可以不用做那事。”
宴庭并没有因为这话减少不悦,他直接将人又拉近了些,按着连宿的头又接了一个霸道且绵长的吻。
连宿一度觉得自己要窒息。
“你……你……生什么气!”连宿又一次被亲的泪汪汪的,气息也不太稳定,“我又没有答应!”
“如果我没来,你是不是就要嫁给尚郢?”
尚郢是那南国太子的名。
连宿没想到宴庭就那么直呼南国太子的名,忙伸手捂住。
“太子的名讳怎么能直呼!”
“你还在护着他?嗯?”
连宿一阵无语,感受到对方又要吻上来,忙说道:“我明明是担心你!”
宴庭这才稍微停了停动作,只是腰上那只手更不安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