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不是时候。”宴庭收回了手,转过身去,“下次见。”
云昼定定看着那空无一人的花海,头上的花儿似乎又在那阵风中被吹走了。
下次见吗?
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呢?
云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云云你去哪了!”闻昭郁见云昼回来了喊道。
“去了昨日那个村子。”
“你……你去找那个叫宴庭的人了吗?”闻昭郁说着的时候还不时往云昼院子里头看。
“嗯。”
箬缘从闻昭郁身后窜了出来看着云昼,“那人呢?那人呢?”
“宴庭他……似乎又被风吹走了。”
“他是什么纸做的吗怎么老被吹走。”闻昭郁挠了挠头感到不解。
箬缘拍了拍闻昭郁脑袋说道:“笨蛋昭郁!”
“箬缘你干嘛!”闻昭郁捂着脑袋。
见两人又要打闹起来,云昼先转了话题,“浅越呢?听他说同你有约,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啊,他在里头收东西呢!”闻昭郁好不容易抓着箬缘。
“收东西?”
外头的吵闹声似乎也惊动了里头,浅越抱着琴,他的手腕上挂着个布袋。
“云昼。”浅越从院内走了出来,“我让昭郁帮我搭了个屋子,正准备搬过去住。”
云昼闻言皱了皱眉,“为何?”
“我想,你的院子里很快便会有真正该住进来的人了。”
“你是在说宴庭吗?”
“是。”浅越眼神没有闪躲,“云昼,现在你知道他是因为你所想的什么而诞生的吗?”
“我还未理清。”云昼的眉头仍然紧锁着。
云昼心里似乎早有答案,只是。
两人现在的情况真的是自己所想的吗?
“会理清的。云昼,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是吗?”
“或许吧。”云昼顿了顿,“浅越,以后你住哪儿?”
“在昭郁院子旁,那里的山水很好,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