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呗!堂堂夫子徒儿,却有一个先天无根的父亲,可不得拉老爹一把?
“多谢。”楚萧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家店铺,颇有收获的,多走几家,总能凑齐。
摘星圣女如个小跟班,楚萧走哪她跟哪,权当领略一番青锋城的大好风光了。
嗯?
街道拐角,楚萧有意无意的朝身后看了一眼,总觉有人在跟踪。
或许,是摘星圣女的护卫,远道来北境,能不带几个保镖出来?
事实上,摘星圣女也在看呢?她是有保镖,但除了那几位摘星长老,貌似还有其他人,小师叔的护卫?
轰!
浩大的一场寿宴,人多,高手也多,闹出点儿动静很正常。
不过,并非浪某和钟玄大打出手,轰鸣声出自茅房,宾客望去时,正见一根房梁飞上天。
羽天明终是出来了,青峰书院的特产,可比飘飘欲仙的泻药猛多了,相比上茅房,他更想去喝花酒。
跑?
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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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弟子在圣子辰羽的带领下,是格外团结的,呼啦一大片,全追了上去,来了北境,不吃饱就想走?
“年轻就是好啊!”望着风华正茂的小辈们,钟玄笑的有些神情恍惚。
“老了,老了。”浪某提了酒壶,给其斟了一杯。
“吾以为,你不会来了。”钟玄微微一笑,“有你送我,倒也荣幸之至。”
“当年之事,老夫已查清。”浪某有些醉了,像个潦倒的酒鬼,趁着几分清醒,说了句沙哑的话,“错怪你了。”
“给我捎了一副棺材,你这可不像放下了。”钟玄拿了烟杆,青峰首席炼丹师调制的烟丝,一口抽下去,神清气爽。
“你也没几年好活了,有备无患。”
“我家子孙皆在,多少给老夫留点面子。”
高手唠家常,满院都是听客,别看那些人都在三五成群的寒暄吃席,实则,一个个的,耳朵都竖的扑棱棱的。
人家过寿,跑来送棺材,明显砸场子,但瞧那两位,哪有要开打的架势。
有与否,都不妨碍钟家的子弟,如临大敌,不少族中长老,都守在凉亭之外,连小富婆,都没心思搞钱了。
怪异之气氛,持续未多久,浪某便摇摇晃晃的起了身,在众人注视下,拎着个酒壶,一瘸一拐的走了。
哎!
身后,钟玄则是一声叹,有些个陈年旧事,后辈们不知,他却不会忘却,即便浪某今日捅他一刀,他也会心甘情愿的受着。
“爷爷。”钟灵第一个走上了凉亭,欲言又止,一众钟家子弟,也都满目希冀,期望老祖宗给个合理的解说,这人哪里来的。
“不胜酒力。”钟玄一笑,只轻轻摆了摆手,便醉醺醺的离场了,寿元将终,要试试老哥送的那副棺材,合不合身。
寿星退场,昭示着这场寿宴,接近尾声,不少人已起身告辞。
一旦有人走,那这满院的人影,便如退潮了一般,三五成群的离去。
“楚萧,来战。”
饭后,哪能没余兴节目。
城外有嘶喝,宛如雷霆一般,传遍整个青锋城。
定眼一瞧,正是大秦的五皇子秦焱,早在吃席时,他便命人在城门外,筑起了一座战台,一座他与楚少天的战台。
此刻,他已登台等候,昔日秦绝败落,同为大秦皇子,他需找个场子回来,也让世人瞧瞧,大秦皇族并非无人。
“诶呀?”
吃过席的宾客们,都已唤出飞禽坐骑了,听闻此声,又都拐了回来,就说嘛!大老远来一趟,必有热闹看。
“快快快。”玉阳真人和孤山大师的腿脚,最是麻溜,踩着房檐便登上了城楼,最佳的观景位置。
其后,人影一道接一道来,多是各书院的长老,楚萧鏖战六圣子,他们无缘得见,今日,终是赶上了一场了。
“大秦皇子对夫子徒儿?”听闻秦焱呼喝的,比比皆是,大片的人影,已涌出城门,街头商贩都跑来凑热闹了。
他们可是听说了,夫子徒儿牛的很,但大秦的五皇子,也不是盖的,两人一战,必定精彩。
“小师叔,有人找你干仗呢?”还在街上晃悠的摘星圣女,拎着一根棍,戳了戳楚萧,且还眸光熠熠,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