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顾清鸢想揉揉他那毛茸茸的脑袋，看了看上面满满当当的发饰，又缩回了手。

算了，她怕硌手。

齐子尧凑过来，脸在她的手心蹭了蹭，“那好吧，我送少主出去。”

来到门口，顾清鸢清清嗓子，原本挨着的两个人像是触电一般立马分开。

春分起身道：“少主，要走了吗？”

顾清鸢点点头，春分看了一眼石头，就朝她走来。

“你要是不想走的话……”

顾清鸢的话还没说完，春分立马摇头道：“我走，我走，少主去哪我就去哪，现在我就跟着少主回去。”

之后，她朝齐子尧看了一眼，说：“外面太阳大，你送我到这里就行，回去吧。”

齐子尧目送着她出了菊苑的门。

……

顾清鸢以书院有事的名义出了门，但实际上，她并没有去书院，反而叮嘱让春分派人盯着点，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过来。

她娘那边，她派了夏至盯着。

现在有些人，恐怕要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