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也注意到了顾清鸢,在顾清鸢看过去的时候,朝她走来,上下打量着她。
顾清鸢礼貌一笑,退至一旁,而那个女子却以为是她怕了,开口道:“你也是来参加今年的比武大会的?”
“不错。”
“就你这细胳膊腿的……”
女子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像在考虑顾清鸢能否打得过在场的其他人。
感觉到她没有恶意,顾清鸢微微一笑道:“多谢关心,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之前不是已经拿了两届冠军了吗?为何今年还会再来。”
毕竟,今年还有很多人等着看热闹,连夺两冠的名声已经够响亮,今年要是没能夺冠,岂不是会让人看笑话。
“谁会嫌钱多呢。”女子诚实地说着。
要知道每一届比武大会的冠军,都能获得不菲的奖金,而她正好缺钱。
这倒也是,顾清鸢觉得这个解释还算合理,和她站着聊了一会儿。
在聊天中,顾清鸢得知这位“芭比”,人家其实叫游玉,并非京城人。
游玉父母早亡,今年其实已经快三十岁了,在京城有一处自己的小房子。
她参加比武大会,目的是为了赚钱给夫郎治病,她的夫郎得了一种怪病,每个月都要吃很多药。
而这些药就需要花很多钱,游玉曾拒绝了宫里的邀请,目的就是为了留下来陪着自己的夫郎。
顾清鸢听完之后,感慨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什么,问她:“那既然这样,若我能为你的夫郎把病治好,你能否来我手底下做事?”
“多谢顾少主的好意,不过,我还是想陪着他。”
游玉说着,眼中带着一抹忧愁。
她不是没给阿忘找过大夫,可那些大夫看见他,都是无能为力地摇摇头,说还是早些准备后事吧。
可游玉不甘心,最终让她找到了一个脾气古怪的大夫,开的药能够暂时缓和阿忘的病情,但每月给阿忘拿药是一笔巨大的支出。
她甚至开始考虑要是自己进宫做事,是不是能拿到更多的钱给阿忘看病。
“游姑娘可能不知,我父亲生前也是一名大夫,他留下来一本医书,上面记着一些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