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大步地踏了进来,接着让李公公把孩子从望秋的怀中抱了过来。
在看见那与太女小时候有几分相似的面容的时候,女皇心中一暖。可她脸上的柔情却并没有存在多久,在看到望秋的时候,立马就消失了。
“你就是太女在宫外认识的那个男人?”
望秋站在那里,低着头小声道:“……是。”
“你也知道太女的身份高贵,不是你一个鳏夫能够妄想的。”
“草民,草民清楚。”
“她对你只不过是一时兴趣而已,何况,以你的身份,能见她一面已是奢侈。”
女皇开口,就是不给望秋留情面的话,让他脸上一白。
他知道两个人的身份是天壤之别,她如云端月,自己就是地上任人踩踏的污泥。
“明日朕会把你送出宫,而这孩子,既是我皇室血脉,就留下吧。”
看见这张小脸女皇就能确定她就是太女的孩子,完全不用再鉴定。
听到孩子要被留下,望秋猛然抬起头。
“朕会与她说她的父亲早就死了,出宫以后,看在你陪了太女这么久的份上 朕也会再为你寻一门合适的亲事。”
望秋苦涩一笑,闭上眼睛道:“一切全凭陛下安排。”
……
顾清鸢没想到游玉那么快就会再找上自己,说要与自己一同重修宫墙。
“那阿忘呢?”顾清鸢问她。
“他现在已经能在屋里慢慢走动了,我把家门锁了,在桌上放了食物。”
“好,那明日你就与我一同过去。”
顾清鸢要留她吃饭,可游玉却摆摆手拒绝了。
夜晚,她迷迷糊糊地睡着。
她又几天没来找自己,温述白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进入她的梦里。
这次,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场景。
顾清鸢做的梦是在南疆国的那段时间,当温述白在她梦中看到那个和魂魄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的时候,心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