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在呢。”

“你有心事吗？”顾清鸢问他。

季明昭心里一惊，“妻主怎么会这样问？我哪里会有心事。”

顾清鸢摇着头，肯定地说：“我能感觉到，你今晚好像有些不开心。能告诉我怎么了吗？”

季明昭的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低下头，没有与她说什么。

难道他要问妻主，她是不是介意自己生了个儿子呢？

不，他不能这样。

顾清鸢看他低着头不肯说，就知道他绝对有心事，并且还不打算告诉自己。

他与温述白不同，温述白闹一闹她哄哄也就罢了。

可季明昭一直都是懂事体贴的形象，能让他不开心的，绝对不会是一件小事。

她拉起季明昭的手，严肃地说：“你有不开心的要跟我说呀，我可是你的妻主，你就打算这样一直埋在心里吗？”

有很多心病就是这样得的。

“我真的没有不开心，只是，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妻主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转过身，不敢再去看她。

顾清鸢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不容拒绝道：“快说。”

季明昭被迫转过身来，只是，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是我语气重了吗？”

顾清鸢松开他，后退了一步。

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她也没欺负他呀，就是想弄明白他为什么不开心。

她感觉不仅仅是因为他生病，他今天还有心事。

季明昭一直在默默掉眼泪，一句话也不说。

顾清鸢又走近他，抬起自己的袖子让他擦眼泪。

“好了好了，我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不逼你。别哭了好吗？”

最终，还是她先低头道歉。

季明昭听见她服软的话愣了一下。

她可是女人！居然给自己低头道歉。

季明昭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她：“妻主，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