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见温述白一定要他把杯子摔了,他把桌上的杯子还有茶壶收了起来,又重新在屋里找了一套便宜的摆上。
主子这个败家的,这套茶具这么贵,要摔也不摔个便宜的。
雨水把比收起来的那套茶具摆上之后,拿起一个杯子,向温述白确定道:“主子,摔了不用我赔吧?”
他每个月就那点银子,真要他赔,他还不知道要赔到猴年马月。
见让雨水摔个东西他磨磨唧唧的,温述白随手拿起一个崭新的茶具,“砰”的一声,杯子在摔到地上以后瞬间四分五裂。
雨水听到这个声音以后颤了一下。
接着,温述白又拿起剩下的,全都毫不留情地丢了出去。
地上很快就是一堆碎片。
雨水梗着脖子道:“主子,我没动手,你可千万不要让我赔啊!”
“啰嗦。”
另外一边,顾清鸢在回去以后,同样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春分想去安慰她,都被她给吼了出来。
好嘛,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在少主脸上见到她这副表情了。
看来,少主是真的因为齐侧夫的事情生气了。
和事佬季明昭一时不知道该去劝顾清鸢还是温述白。
两个人闹得不愉快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顾家。
阿贵回到自己的房里,高兴地哼着小曲。
哼,就该这样,吵得越凶越好。
最好是让主君的这胎也给掉了。
阿贵阴恻恻地一笑。
......
顾清鸢在回去以后,翻了一下医书,思考着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齐子尧的这胎给保住。
自己虽然也略懂一些医术,可齐子尧他在喝了加有藏红花的药之后流了那么多的血,她其实更担心齐子尧的身体会不会受到影响。
但她也知道,齐子尧把孩子看得太重,如果孩子没了,对他来说将是灭顶的打击。
顾清鸢翻着医书,默默把具有保胎功效的药给记了下来。
她推开门,看到委屈巴巴蹲在角落里的春分。
春分藏不住事,在真正的凶手找出来之前,顾清鸢不打算跟她说自己其实与温述白只是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