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绒：“……”

无法反驳。

司律也不在意同学对他的指指点点，站在温绒身边，把胳膊搭在他肩上，姿态闲散优雅。

一分钟后，康养中心的铁艺大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短发女子走了出来，高跟鞋踩出清脆有气势的脚步声，走到他们面前，有些严厉的双眼从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扫了一遍。

“72个，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她没有太多表情，保持着礼貌的职业微笑，“接你们来的车在路上遇到意外，我已经听说了，我很难过，也很抱歉。不过你们放心，这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实习，只要你们在这里好好工作一个月，我们公司会给你们开实习证明。”

女子笑了一下，“包吃包住，一个月三千，每个月调休四天，这样的好工作哪里找？安心在这儿实习，不要被其他事情影响到你们工作质量。”

考生们稀稀拉拉地回答：好的。

女子也不在意他们的态度，转过身领他们走进大门，往旁边一栋小亭子去。

那亭子里有一台证件制造机，走进去拍张照片，一分钟就能拿到一张职工证。

温绒拿到职工证，塞进卡套里，戴在脖子上，低头看着证件。

证件上写着他们的姓名、职位、实习时间，他们的岗位全都是护工（实习生），实习时间是10月21日到11月21日。

护工？也是，大学生一般也就打个杂，在康养中心除了当护工了好像也没别的能干了。

72个人排队拍照领证件，少说也要一个多小时。

温绒是第三个到的，也是第三个领的证件，看着后头还有那么多人，便和司律到一旁站着，小声讨论。

“我感觉这家康养中心好像也和永生集团有关系，”温绒道，“那个寿字是专门设计的，我在上个考场，有在园区里看到。”

“这个永生集团，或许专门做和寿命有关的产业。”司律握着温绒一只手，捏猫爪似的捏来捏去，“上个考场是借寿，这个考场，是用另一种手段延长寿命。益寿，延年益寿。”

顿了顿，司律继续道：“从集团的名字上看，他们在追求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