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真想骂她，但她被石头压得有些窒息，说不出话。

大风天不忍心地催促道：“你快去帮她吧，她现在肯定说不了话。”

“好哦，收到。”

蓝调快步上前，三两下便把压在晴空身上的石头掀飞。她动作粗鲁，丝毫不顾会不会伤到对方。

白羽夹杂着斑驳的鲜红，晴空的脸从宽大的羽翼中露出。她缓缓睁开眼，感到身躯的束缚消失，翅膀也随之收回脊柱。

光球环绕，蓝调和大风天能清晰地看到对方脊梁的惨状。人类的脊椎是一节一节的，和竹子有几分相似。

但晴空的脊椎是“模糊”的，没有明显的突起，尽管血肉外翻，也不难看出这根脊柱已经彻底变形了。

失去“节”的脊椎像是一条无骨的游蛇，它攀附在女人身上。游蛇无骨，却有风骨。

白鸽早就被折断了实际的脊梁，可晴空仍旧费力地挺直腰杆，向世人彰显她的不屈和倔强。

“......你在看什么？”晴空从空间中取出一件披肩遮挡住自己的背部，不带情绪地看着蓝调。

蓝调不甚在意地笑道：“你觉得我在看什么，我就在看什么。”

晴空轻挑眉梢，话锋急转，“你不是灯塔的人，也不是反塔联盟的人。而且我知道，你也是实验品。”

“......”蓝调暗叫不妙，实验品的事情大风天还不知道呢！这人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这叫她怎么和对方解释！

预想中的质问并未来临，蓝调只听到大风天轻声喟叹，说：“我都知道。”

她都知道......?

蓝调不傻，也不会真的把大风天当傻子。也是，都一起待了这么久了，经历过如此多的事件，对方猜到这些过去也是正常的。

只是在知晓第一周目的全部后，大风天能否还会和以前一样爱她呢？这才是蓝调该担忧的事情。

“你或许......要把我想的坏一点。”蓝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