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爹秦家生,亲手把她送到了况味凡的床上,只为巩固臣微与秦氏的合作关系。
她缩回手,眼泪凄凄,委屈地退到况味凡身侧。
况味凡蹙着眉头,从衣架上取下西装外套穿上,睨一眼秦芊语,声线寡淡清冷:
“说吧,今天要求什么事?”
“我想给一个人苦头吃,一起培训时,她欺负了我。”
秦芊语如实说,她知道瞒不过况味凡,但还是耍了个心眼。
“谁?”
况味凡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字。
“江柔!”
秦芊语咬着牙关,忿然出声,秦家生让她来,是想让况味凡出面,帮秦氏疏通下省里的上层关系,度过眼前的经营危机。
从小养尊处优,从未缺过钱的秦芊语,自是没有她老子的危机感,为了泄愤,报复江柔,临时改变了诉求。
况味凡从不缺女人,想爬的他床上,主动献身的女人比比皆是。
秦芊语来找他,况味凡也不是饥不择食的非睡她不可,得看心情。
但秦芊语却是要被睡过,才能向况味凡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