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的不是这个,你,你居然跟沈放有染,你将朕的颜面放在了哪里,朕若不是想到你有身孕,早将你凌迟处死。”
景帝是一个极为爱面子的人,他可以拥有女人无数,却不容女人有丝毫异心。
“皇上,你好糊涂,臣妾即使与沈放有染,又为何将如此重要信物不仔细珍藏,又怎会让他人轻易发现?”侧妃苦笑道。
“你那是百密一疏,以为诡计得逞。”景帝冷冷笑着。
“皇上,臣妾字迹你难道不知道,你看看信笺上的字迹,是否出自臣妾之手?”侧妃则是一脸委屈。
景帝从怀里掏出了信笺,再看上面字迹,的确不像出自侧妃手笔,如此一来,却是满脸疑惑:
“依你说,此信笺可能是出自他人之手?”
“臣妾不敢断言,但这绝对是他人挑拨离间之意,皇上你对萧家太过信任,难道就不担心萧家也有谋反之心?”
侧妃自知难以活命,索性也要将萧家拉下水。
“萧家有无反意,朕不大清楚,但你沈家却是动了真格造反,你又如何跟朕解释?”景帝将脸色一沉。
侧妃吓得跪倒在地:“皇上,沈家此举,实在是被逼无奈,赵王爷对皇上登基不满,一直在挑唆臣妾叔叔等人,
适逢皇上听信萧家谗言,将臣妾娘家几人惨死之事不放在心上,他们也是一时愤怒,实无造反之意。”
“你说萧家有造反之意,又有何凭据?”景帝脸色缓和许多。
“皇上且不闻萧家六子全部战死疆场,而其几个未婚妻子却全部留在了萧家,甘愿做萧辰之妻,
萧辰自幼装疯卖傻,不过是遮人耳目,庄夫人其实是想笼络这几家势力,待时机成熟之后,行篡谋之事。”
侧妃哽咽而泣,声泪俱下。
景帝倒吸了一口凉气,若真是如此,岂不是朝中大权要尽数落入萧家手里,目前南疆大都督,还是萧家死党程世荣。
“侧妃,那你有何意见?”一时间,皇上失去了主张。
“臣妾犯下死罪,只求一死,别无他求。”侧妃反而变得镇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