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要重新抢走御门宅,标枪,我们联手的说!”拉菲目光一凝,瞄向开始汗流浃背的标枪,后者赶忙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样,在拉菲眼神中的红光越来越盛,眼看着即将立刻进入歼灭模式,标枪连忙压住拉菲的肩膀。
“有办法,这个是要运到指挥官屋里的,既然拉菲和独角兽都这么担心指挥官,那我们完全可以趁着仓车进去的时候,顺带瞄一瞄指挥官。”标枪拍了拍仓车蛮啾,似乎设计之初就考虑到运输物品包含易碎物质,仓车蛮啾的构造摸起来相当蓬软,“指挥官说不要打扰她们,我们只是在确保仓车运输到位,压根谈不上打扰。”
“御门宅是拉菲的说!”拉菲明牌式发言让独角兽既自卑又羡慕,“拉菲同她再打一场也没关系的说!”
“唰”仓车蛮啾凑近感应式机械门,锁屏亮了一下,争执不下意见的众女顿时挤在门前,印第酱很自觉地往后退一步,将其他人护在身前,标枪卖力拖住红温状态的拉菲试图让她冷静,独角兽如同偷偷逃课的优等生站在校门口做贼一般地左右偷瞄,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气中绰约有男性荷尔蒙的油脂性气息。
顶在房间正中央的床铺,少年双手笼罩住仰躺在他膝下的另一位少女,仓车蛮啾一摇一晃地走到气质悠远、静谧恍若石像般的两人旁边,慢悠悠地将背部顶板翻开,倾倒出机械核心,让停滞的时空重新流动了起来。
“嘘”御门宅侧过头,看到面露异色的一众舰娘们,将手指竖在唇前,另一只手依旧拍抚着酣睡正香的少女,独角兽暗暗捏住拳头,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像高雄META那般躺在御门宅膝上会睡得有多踏实,明明之前御门宅也曾与她有过很多很多美好的回忆,可是眼望着这道不属于自己的甜蜜里,分明又有着与自己千丝万连的御门宅,独角兽不可遏制心中对高雄META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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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更激进的拉菲,她已经挣脱了标枪的手,一眨眼的功夫就坐在高雄META一旁,白灰色绑着的高挑双马尾分外抢眼于高雄META的黑发如墨,御门宅爱怜地将手掌盖在她光洁平滑的额头上,俯下身,在拉菲的眉眼相接处同样予以深吻。
“...”当拉菲介入到和谐的膝枕景象的那一刻,独角兽的心好像发出清脆如玻璃一般的碎裂声,于是在标枪和印第酱的注视下,埋着脑袋活脱脱如同受惊的小鸵鸟,红着脸朝着御门宅跑去,却在某一刻急刹车,羞怯怯地停在了床缘跟前,在御门宅用手拉住独角兽的臂膀后,融化成紫色史莱姆的独角兽酣然肚皮朝天翻滚在御门宅另一侧的腿边,一样的覆掌,一样的深吻,宛如教堂内的神父在替虔诚的信徒进行着弥撒洗礼。
“我。”印第酱利用心灵网络表示踊跃报名,御门宅低头看着已经占据了左、中、右三个方位的舰娘,面露难色地看着印第酱,不料印第酱冲出房间,在御门宅和标枪困惑的目光中,约莫两分半,印第酱换好了一身清凉的睡衣,她蹬去拖鞋,爬着床铺,小心翼翼地来到御门宅的身后,然后恍若蝙蝠一样地从御门宅头顶探下头。
“...”御门宅迟疑着,双手捧住印第酱的额头,轻轻抚摸,然后在印第酱的额间种下深吻,随后,御门宅背后压上来少女初见规模的温软体躯,场面到此为止似乎应该画上终结,然而,御门宅抬眼看到了同样注视着自己的标枪。
“让标枪也来,可以吗?指挥官?”标枪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御门宅正面,隔着床边坐着的三名舰娘,双手交叉在背后,弓下腰,将眉心恰好送到御门宅唇边,“只是这样,也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