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呼啸的破风声,脏辫女脸色一变,身形还未站稳,就举起盾牌挡住下砸过来的枪刃。
巨大的力道传导在手臂上,迫使她又后退两步。
亨维尔右手从枪身上划过,身体突进向前,在对方未站稳身形的时候,一脚踹在对方的盾牌上。
这又让对方后撤了几步,但这还不算完,亨维尔借助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身体再次跳起。
右手抓住枪刃跟枪身连接的位置,再次抡圆战枪,用枪尾砸在对方的盾牌上。
脏辫女盾牌再次受到重击,后退三步后,突然感觉左脚传来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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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影响分神还是次要的,主要让她身体重心偏移,盾牌也跟着露出一个空档。
而亨维尔就是要等这个空档,这次他没有再用脚去踹盾牌,但却高高跃起。
右手松开紧握的战枪,任由刚才反震力,将枪尾弹起,手掌顺着其枪身上滑。
在空中的时候,亨维尔正好双手握住枪身的中部。
握持战枪的亨维尔从天而降,枪刃穿过脏辫女盾牌的月牙豁口,精准的刺进了对方的脖颈。
看到亨维尔双脚踩在到底的脏辫女盾牌上,而战枪竖着刺进盾牌下脏辫女的脖子。
猩红的血液,像是颜料一样,在脏辫女的身下慢慢晕染开。
从亨维尔第一击开始,就已经计算好这个结果。
后续亨维尔的每一击,都确保对方迎击的时候,左脚是最大的受力点。
然后,在其左脚受压疼痛,左脚不自觉的就要收力。
这会导致对方左手持盾,朝着左边稍微的偏移一点。
盾牌上的月牙豁口,正好将她的要害暴露出来。
亨维尔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击必杀!
脏辫女此时瞪大的双眼中,已经没有了神采,显然她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亨维尔从她盾牌上走下来,俯身阖上了对方的双眼。
抬手将盾牌往上拉一下,盖住她的面孔。
或是对死者的尊重,或是亨维尔不想再去看她那未脱稚气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