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步薇还对众人的警告不以为意,但隔日就听她说她被尾随了。

福鼎鼎和她一个方向,也就答应了步薇的请求“护送”她回家,一送就半个月。

半个月都一路平安,步薇也就不好意思再麻烦他送。

好巧不巧,那天晚上福鼎鼎下来晚了个半小时,刚好撞见步薇被几个扒手围堵,还被几只咸猪手上下其手。

他路见不平出了手,为护步薇挨了两棍,可能就是那时候,步薇对福鼎鼎这个“英雄”春心萌动了。

听了他的叙述,肇倾期很快对上了时间。

那阵子高加随他们的不对劲初见苗头,她心有不安就回去跟高加随他们住了几天,也就没和福鼎鼎走一道。

后来和福鼎鼎腻歪的时候发现他背上的伤,他还撒谎说是刘老爷子知道了他们去酒店开房,一怒之下拿拐杖甩的。

肇倾期后知后觉地生了气,拧着他的耳朵就是一通骂,骂他不知道躲着点,逞什么英雄,骂他还敢和她撒谎了,反正就是该气的不该气的都给她气完了,也是让福鼎鼎一阵好哄。

但这件事并不是真正让她心里突跳个不停的事。

而是斛芯。

住宿在准夫妻家的那段时间,原本还平静的生活在一天下午出现裂缝。

那天,斛芯回来的时候脸上表情很不好,肇倾期问她也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吃完饭,就要把她催回去。

她想坚持问清楚的,但得到高加随安抚的眼神之后,她反而腾生恼意,忍着一连串的疑问回了香山别墅。

说实话,她当时挺窝火,还有一点委屈,就感觉,他们之间不知不觉中像筑起了堵透明的墙,面对她,他们不再毫无保留。

是因为他们和她已经不再是最亲密的关系了?还是他们俩已经成为了彼此最亲密的关系,她被排出来了?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想接受,那也太令人难过,但转头一想,又暗自嫌弃自己的这种争风吃醋的幼稚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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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怀着这种抓肝挠心的愁绪度过小一周,直到那天下午。

恰巧家里司机没来接,恰巧福鼎鼎那天没来上学,她被一群人堵了下来。

瞅见那个带头的一如既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男人,她就知道,这一趟,没什么好事。

“别来无恙啊,肇同学。”男人淡定地扯了扯袖口,“不过,现在似乎要称你为,宋小姐了。”

肇倾期神情淡漠,轻飘飘瞥了两眼他身后的七个保镖,“哦,我都是宋小姐了,你还是胡润达的狗呢。”

男人面上不显一色,无视她的嘲讽,“宋小姐,我们老板请你去樱花楼喝顿茶。”

“先生看看,喝茶可不是这个时间,况且,我一个粗俗小辈,品不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