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现在的身体条件想要偷袭制服王勇力是办不到的。
李霞听了王勇力的话,不知为什么,眼里放光,回家的渴望让她也跟着人群走去。
含雪拉她:“不要被王勇力利用了,他要是真想领着你们去夺刀,三年前就做了。”
“利用也好,不利用也罢。”李霞甩手“我只知道有了刀就可以回家。”
李霞已被回家的念想冲破了理智。
含雪想拦她,没拦住,被推到了一边。
站定身子,呼呼出气,力气还不小。
高龙走来,耸肩说:“她就是这个样子,别见怪。”
“你去哪?”
“去树林?”
含雪走去,高龙紧跟。
“是。”
小主,
“有小路吗?”
“有。”
“有一个地方,防守比较薄弱,站岗的士兵还老打瞌睡。”
“喂,喂,你干什么?”
“快带我去。”
“求我办事能不能温柔点,慢点,慢点。”
“要是迟了,会死很多人。”
含雪揪着他的衣领,快步走去。
……
站岗的粗衣士兵还真的在呼呼大睡,倚在树干上。
含雪轻脚走过去,又折回,拍醒粗衣士兵,匕首抵喉,逼问出白蒙将军的大致方位,手开电磁枪发电磁光,将他击晕过去,继续睡你的,直奔目标而去。
“含雪,你这是个什么枪啊,好神奇啊。”
“闭嘴,没时间跟你讲。”
树林中,一间木屋,有光照,定是白色卵石在照明。
来不及多想,开电磁枪发电磁光,远远击昏守卫,闯进了木屋中。
木屋中的人估计是听到了外面的响动,做好了迎战准备,白蒙手提他的那把上古宝刀立目而站,木屋中还有一人…是粗衣老者。
他为什么在这里?
粗衣老者见闯进来的人是含雪,立马向后退二步,手指说:“白蒙将军···正是此人···快拿下她。”
“杀艺王者···她是主犯。”
含雪傻眼,没想到粗衣老者在这里,艺王果真死了,也果真把罪名栽赃给了自己。
恶人先告状,好让自个脱清干系。
白蒙并没有遵从粗衣老者的话,反而将刀竖到了地上。
他没有完全相信粗衣老者对含雪的嫁祸。
含雪暗松口气,方才进门一看见粗衣老者,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要是白蒙听信了粗衣老者,势必要报仇,双方就是一场恶仗。
白蒙在等待含雪辩解。
含雪摆手说:“艺王不是我杀的。”
“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王勇力带着人快杀过来了,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马上行动的目标是,你们手中的刀,还有你们的禁地。”
粗衣老者呵呵冷笑:“单凭那人···弱不禁风···一把破枪···怎可敌过···武士神器。”
含雪没时间跟他闲扯,始终面向白蒙,急说:“王勇力并非表面那般羸弱,他胸前的白斑可以发出力量很强的白光,你们不一定能打赢他。”
“还有那些被他蛊惑武装起来的人,他们是无辜的,还有你的士兵,他们更是无辜的。”
“只要你让你的士兵先撤离这里,事后我定会制伏王勇力,那些被武装起来的人,自然也会散去。”
“一场战斗就避免了,双方都不必死人。”
含雪连气说完,等白蒙回复。
白蒙开口要说话,还没及发音,粗衣老者先发了话。
“荒唐可笑···谬不可言···定是陷阱。”
“陷阱?”含雪拧脖看他。自己可是冒着众叛亲离的风险来给你们通风报信。
一名粗衣士兵慌张走进,大顿说:“将军···不好···多人···进犯···”
来的正是时候啊,感动了苍天啊!!!
“现在相信了!”含雪厉声。
白蒙挥手,粗衣士兵退下。
白蒙从地上拔起了他的刀。
他要干什么?
粗衣老者义愤填膺:“艺王大仇···不可不报。”
手指含雪:“奸人狡诈···小心是计。”
含雪火冒:“我···”
白蒙面向了含雪。
“含雪小心。”高龙没想到还是个护花使者,移步到含雪的身前,伸开双臂将她挡在身后,仰头:“大,大高个,我们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你,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走开。”含雪抬手把高龙从身前拨开。
“大战一触即发,你再不下命令就来不及了。”含雪急说“一但双方交上手就是两败俱伤,你死我亡。”
白蒙转笑,粗隆隆:“你的来意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