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也不可能在赵家人手中,不然他们早就知道了。
难道当初砸桌子时,宝贝也砸碎了。
那岂不是早就成了火车铁轨下的一捧废渣?
一想到这个可能,想到许家对那个东西的执着,苏姵姵不禁打了个寒颤,匆匆离开。
结账后,苏子祁改变了行程,回了趟老家。从老大队长口中她得知很多事。
当年早在8月初,满满就知道铁路要经过他们那,于是找关系借了很多钱来屯房屋和田地,包括她家的。
当然,名义上的买家不是满满,而是赵大叔和贤成叔。
后来,拆迁队来了,大队的补偿款被满满拿走了大半,大家才知道真相。
卖房卖田的农民不干了,但卖房卖地白纸黑字签的契约还在,无处说理。
赵家人和贤成叔一家也离开了大队,不见踪迹。
他们越想越恼火,一群人聚集起来,去市里找满满讨要说法。
可他们扑了个空,满满早就搭上了港城的贵人南下广省了,在那个交通和通讯不方便的年代,无处可寻。
……
苏子祁猜测自己的重生跟这个“宝贝”有很大关系。
昨天她回到老家,除了探望老大队长之外,就只在火车站,即原来的家附近走了走,回到酒店没多久就晕了。
再睁眼,回到了四十年前。
一定是它在帮她。
怎么找它呢?
按照这些年看穿越文的经验,她准备先对这些镯子下手。
苏子祁从桌子里取出一个针线团,拿针对着左手食指一扎,在镯子上一一实验。
失败。
难道?
苏子祁把黑色手环拿在手上,决定试一试。
她的血刚滴到手环上那一刹,手环上的黑色快速褪去,变成了一个古朴的绕着一圈黑色蔓藤的银镯。
她拿起银镯正打算细看,镯子却仿佛有灵性一般,直接滑进了她右手腕,接着镯子凭空消失,她进入了一处五六十平大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