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这些院子、铺子,想到他们后世的价值,她忍不住。
要真错过了,以后还不定怎么后悔,所以,她下手了。
下午再买完院子,就只剩1万9了,还要装修铺子。
不过现在的铺子装修简单,也就是刮个腻子,铺个地砖,花不了多少钱。
不管怎样,得赶紧把铺子开起来,把货卖出去,这样她才能坦然地继续买买买,她还想去琉璃厂逛逛,淘些名人字画、珍奇珠宝呢。
还不等她浮想联翩,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菜上桌了。
王晓勇没说错,他家的菜份量太足了。
八个菜摆了满满一桌子,三人只能端着碗吃饭,因为桌上实在没地放了。
自然,全力以赴的他们也只干掉了五盘不好带的菜,香酥鸭、糟溜鱼片和油焖虾仅仅尝了个鲜,太多了,根本吃不完。
把三个菜打包,她又单点了酱牛肉、酱肘子、京酱肉丝,两辆车的车把上挂满了饭盒,三人打道回府。
院子里只有杨毅,果然,范志荣他们中午没回。
借着杨毅吃饭的功夫,苏子祁说了下午的安排。
“王哥,杨哥,你们认识泥瓦匠和木匠吗?我想把铺子和北长街的院子简单弄弄。”
王晓勇爽朗一笑,“巧了吗这不是,大毅就是泥瓦匠,木工活他也能干。”
苏子祁有些意外,“哦,看不出来呀。”
“哈哈,我就知道,老吴这锯嘴葫芦啥也没说。”
吴磊咳了咳,“那是你们的私事,再说,都过去这么久了,说它干啥。”
杨毅摇了摇头,“没事,早都过去了。”
接着,王晓勇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和杨毅家的事巴拉巴拉一通说。
他今年27岁,京城人,家里除了祖父、祖母、父母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
妻子任冰是他高中同学,曾下乡当过几年知青,二人育有一儿一女,儿子5岁,女儿2岁。
79年,他因右手负伤,转业回了附近的派出所干文职。结果没过几个月,他遇上了一件影响他一生的事。
那天同学聚会,他喝了点酒,回得有些晚,路过家附近的一个小巷时,听到了淅淅索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