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羊城真的遍地是黄金?
其实他们还真误会了,苏贤江秦如草本来打算陪嫁八万,被苏子祁拦住了。
她有钱,爸妈现在又是创业期,尤其是老爸是干建筑的,这一行压款时间长,手里还是得多留一些现金周转。
何况凌爷爷那一万五她心里已经有数了,自家跟一跟就行,没必要在这上面出风头。
好说歹说,他俩才同意降到二万,但房子却是必须要陪嫁的。
苏贤江是干建筑的,虽然这两年房价起伏不大,但羊城、深城的发展速度,日新月异的变化他是建设者,参与者。
看着越来越繁华的城市,越来越多的打工人,日益渐长的房租,他又不迟钝,自然知道房价迟早是要涨的,就差一个政策,一个契机了。
这几年家中陆陆续续添了好些房子,羊城的深城的都是,问过苏子祁才买的,地段极好。
苏子祁知道自家底细,见他们坚持给,想了想也就应了。
两家既然把事情定了下来,聘礼和嫁妆单子的事自然瞒不住,当然,凌老爷子也没觉得这有啥可瞒的。也就跟老顾说了句,没想到苏家底子厚,还舍得给女儿。
当晚凌家自是好几人都没能睡好。
卧室里,柏文琴穿着真丝睡裙,一边擦雅霜,一边用酸溜溜的语气跟自家男人聊私房话,“勇哥,你说她家是暴发户,有几个钱,没说她家这么有钱呀。啧啧,早知道这样,今天我就过去了,看看他们是啥样的嘴脸。”
说到这里,她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副土包子装大款的形象,把自己逗乐了,“勇哥,你说你哥他那亲家是不是梳着大背头,带着大金链子,大金戒指,一口一个‘雷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