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奸！

他双目猩红，松开Atto，眉毛紧紧皱起，语气森冷慑人，“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计划？”

Atto双目闭起，浓稠的血从他唇角溢出来，整个人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他拿出一把匕首，刀尖对准Atto被子弹打中的伤口，生生戳了进去。

“——啊！！”

“你最好赶紧说，可以少受点苦！我知道你是想故意嫉妒我们，好死的轻松一些。但我会用行动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握着刀把的手顺时针转动，刀尖活生生在Atto的腿上转了好几圈，他的叫声很凄惨，额头上细密的冷汗不断冒出来。

终于他扛不住这种折磨，无力的点点头。

陈闯握住刀的手松开，可那把刀依旧插在他的腿上，陈闯继续问道，“消息怎么来的？！”

心里的防线一旦崩塌，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想关也关不上了。

“有……有人给……给一把……手打……电话，我当时……就……就在，旁边。”

这句话好像花费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喘着粗气，想用胳膊拔出那把刀，但两只胳膊也被子弹打穿，有心无力。

郭润越听越心惊，心里憋了股无名之火，他看向陈创，发现对方表情一脸平静，丝毫不见惊讶。

他就像是白磷，在燃烧的边缘，“闯哥，你早就知道了？”

陈闯定了定心神，继续问，“是男人还是女人？”

“女……女人。”

陈闯垂下眼睛，把第一区里所有的女人在脑海里排查了一遍。

第一区男女比例3比1，倘若Atto说的是真的，那调查范围就减少了很多。

而楚月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她理智迅速回笼，来到Atto面前问话。

“爆炸发生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爆炸声传播范围长达十公里，为什么你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