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忘了他

明明他没有任何威胁力,是她们不愿放过他。

他明明想嫁给沈盈作她的夫郎,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

可她们偏偏不准,西陵白眼神一厉。

她们不仁在先,就不要说他不义了。

西陵雪保护了他一日保护不了他一世,权力这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更安全。

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沈盈,这趟浑水他淌定了。

想着,西陵白转动了下书架旁的花瓶,“轰隆隆”书架从左往右缓缓移开,露出了内里的一个小柜子。

古达吃惊地看着,他从来没想到这个书架里面竟有如此玄机。

还不待他凑上前,西陵白便把一个做工精巧的玉佩和一封信递到了他面前,他接过了玉佩和信,不解道。

“公子,这是…”

“这是我父君留给我的,你把这个偷偷送到兵部尚书那里,到时她自会明白的”

西陵白解释道,这是祖母之前给他父君的,他父君执拗,知道对不住祖母,便一直从曾拿出。

但他如今想要争权,那必定需要助力,旁人他信不过。

祖母纵然再生他父君的气,但见到这玉佩也会消气了吧,再看到那封信,相信祖母应该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古达点了点头,用力攥紧了玉佩。

“定不负公子重托”

尚书府

刘云易从下人手中接过玉佩和信,传递给了案台前的老妇人。

“母君,您看这是不是你之前给刘意的玉佩吗?”

她小心翼翼地说出了那人的名字,生怕老妇人再大发雷霆。

自她二弟刘意不听劝阻执意入宫惨死后,“刘意”这个名字在尚书府便是谁人也不得提起。

她还记得一新来的仆从不知这规矩,不小心提及了,便被罚卖到窑子里,此为禁忌。

但她觑了觑她母君的脸色,并未有不悦之色,才松了一口气,想来时间这么久了,再大的不愉也渐渐放下了吧。

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妇人刘氏接过端详了片刻,才放下玉佩语气肯定道。

“这确实是我给意儿的”

“那这是何意?”

刘云易不解,这玉佩是何人送到府中的,出于何种目的,她也一概不知。

老妇人没有回答,反而凝神看了看那封信,半晌,她忽的大笑。

“你二弟生的儿子可比他聪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