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她感到了一阵阵的肉疼。
但随即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朝着月桃道,“谢谏言不同于别的男子,他才不会管我的银两这么严呢”
再说了,他的银钱也便是她的银钱。
见月桃不作声响,沈盈得意地想着,扳回了一局,谁让月桃老是拆她的台呢。
却见月桃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神神叨叨,“非也,非也,依我所见,谢公子也不会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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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盈听到后没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道,“月桃,你怎么这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说着她又揉了揉眼睛,接着强调道,“谁说没有例外,谢谏言便是那个例外,谢谏言才不会像旁的男子一样”
“再说了,为什么旁的男子要管这么严呢?”
月桃没在意自家小姐的嘲笑,只慢慢解释道。
“女子大多三夫四侍,宠妾灭夫,风流成性,俗话说得好,女子有钱了便会变坏,此言不虚”
“我见过不少女子都是飞黄腾达了后,心便野了,胆也变肥了,日日流连于坊间青楼烟花之地,导致家宅不宁的事例笔笔皆是”
“为扼制这一现象,故燕朝律令有言,让夫郎掌家中财政大权来加以管束”
沈盈似懂非懂地听完后,点了点头,开口道“月桃,你大可放心吧,你小姐我又不是那种人,谢谏言不会这样约束我的”
月桃见自家小姐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面上不再反驳,心里却暗道。
以她之见,小姐还是低估了谢公子,日后不知道自家小姐还会不会这般自信了。
月桃想着,竟有几分期待。
“对了,我今天去找谢谏言怎么没见他人呢?”,沈盈想到今天她兴冲冲地去找他却扑了个空,不由得疑惑道。
月桃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姐,你忘了成婚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沈盈不是忘了,而是她根本不知道,但她又不可能说出来,只得含糊地嗯了一声,提起了另一个事。
“那谢谏言如今人呢?”
“沈府在别苑也有房铺,如今谢公子应当在那里”
“好吧”
沈盈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余下几日,她还可以带月桃继续出府寻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