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转念一下,也是,吃的喝的又不能凭空变出来。
喊个六丁六甲做个法,就真当自己是仙人了?
就算百姓省吃俭用送粮,又能拖延多久?
于是众将乎无不大声赞道:“将军说的是!”
“我等王师,以王道来攻,何须在意雕虫小技!”
张淮阳拄着剑,发号施令:“加强军营戒备!”
“着人日夜巡逻,沿途密布岗哨,探马也不要停!”
“城门大开方便了我们进城,同样也方便汉军出城,谨防夜袭!”
众将发自内心的敬佩,不愧是张将军,确实考虑的面面俱到。
难怪大可汗会将南军交给张将军,这种灭国之战,讲究的就是一个稳妥。
一战打死,挫骨扬灰,决不能留下半点死灰复燃的机会。
张淮阳想到了什么,又唤来一使者道:
“城门大开的机会,也不能完全不用,三五人潜入城中,倒也更方便了。”
“你潜入城中,与宇文氏接触接触,此外,还有......”
世家大族不会因为一两封劝降信而有所动作,但东胡人亲自派使前往,就有的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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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城中,宇文氏宅邸。
“先生,这是东胡人的使节。”
宇文赞按耐住心头激动,给刚打理好花白头发的老者,引见着东胡来使。
之前他和东胡人暗通,都是他这一方派人,用书信沟通,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东胡人亲临。
“我是乞颜部的族人。”
东胡使节入座,脑袋昂的比鼻梁还高,他看了眼老者,问道:
“这就是宇文家主依仗的智囊?”
老者走近前两步,自谦道:
“老夫不过是不入流的书生,当不得智囊一词。”
东胡使节一脸不耐烦,从腰间取下一个沉甸甸的皮袋,故意把皮袋往桌子上一扔,发出一声响亮的碰撞声:
“将军赏你们的。”
“里应外合攻破琼州城,还有的赏。”
宇文赞扯了扯嘴角,我堂堂宇文家家主,要你个车前小卒的打赏?
一个小皮袋,就算装满金银玉器又能值多少钱?
要不是形势逼人,东胡势大,琼州城亡国危在旦夕,当场就给你剁了!
“什么马尿。”